无论于公于私,游淼都不认为,太子这做是好办法。
然而既然已经见,自然不可能叙旧这简单,游淼觉得太子定还有许多话想说。
“那天名忠仆愿意替赴死。”太子道,“是以瞒过李将军。”
李治烽嗯声,说:“也没有见过你,不知道是怎回事。”
游淼道:“本来前去议和人应当是。”
太子嗯声,说:“知道你少喝绿茶,不过没别招待。常常思念中原信阳毛尖,却总是喝不到。”
游淼道:“总有天会回去。”
太子叹道:“是啊。那天先生发丧,就在山头远远看着你们。小时候他常用戒尺打手板,没料到,这便眨眼二十来年过去。总觉得他还能再活几年,没有机会报答他教导之恩,心中常常愧疚。”
游淼道:“先生也活七十来岁,生为国,如今终于可以真正休息。”
太子点头,问:“他临去之前,交代什没有?”
留于游淼脸上。游淼答道:“陛下。”
游淼拿不定主意是否行礼,或是行什礼,太子却免游淼这些繁杂工夫,说:“坐吧,今日没有别话说,只想见见故人,叙同门之谊。”
游淼点头,说:“师兄。”
游淼坐下,太子也坐下,作个“请”手势,李治烽方回过神,入座。三人围着张石桌。太子背后那人却直站着。
“李治烽?”游淼终于觉得李治烽不妥。
太子苦笑道:“所以总是说,人算不如天算,不必太往
游淼答道:“这个给你罢。”
游淼从怀中摸个封儿,里面夹着孙舆去世前,写给游淼那两句诗,他将信封递给太子。太子抽出看眼,眼眶发红,抖抖索索地便哭起来。时间悲从中来,游淼也不敢说什,只是坐着静听。
李治烽自从见另名犬戎人后,便直沉默,什都不说,那犬戎人虽个头不高,却时刻盯着李治烽手。游淼几乎可以感觉到,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气势。
太子哭完,叹口气,揩去涕泪,说:“谢,子谦。”
游淼知道,今天太子是冒着极大危险见他面,若自己回到朝中说出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但游淼不可能会去说,因为只要朝赵超说,即将惹来,将是更多麻烦。
李治烽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那小个子武人,问句犬戎话。
小个子武人点头,以犬戎语回答。
游淼登时就从中猜到内情!李治烽教他说过犬戎话,游淼虽记不太清楚,只听得懂几个词语,但这确是李治烽父族语言无疑。也就是说,太子身边侍卫,是个犬戎人?
这代表着什?!太子与犬戎族达成什协议?!
太子亲手给游淼沏茶,游淼哂道:“君山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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