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七?是他使什妖法?”大师所指方向正是孟七跪位置,谢邻风理所当然这样以为。
“阿弥陀佛,还请王爷慎言。”大师显然觉得这些话太过罪过,连声默念好几句经文,这才重新开口,“只要让这位孟施主起身,燕公子病自然痊愈,燕公子无法承受这位施主跪拜,若继续下去,只怕性命不保。”似生怕谢邻风再说出什不妥之言,默承大师直截当地开口。
此话出,现场顿时沉默,人们惊讶地看向孟七,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听大师意思,孟七跪拜并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燕公子福薄,继续下去怕是要命呜呼。
“贫僧还有其他要务,先行步。”默承大师显然觉得自己已经没必要留下来,于是直接请辞。至于那个叫孟七少年,他们有缘,日后还会相见。
谢邻风也习惯国祥寺僧人做派,命人送默承离开。
人,知道自己在做噩梦,却无法醒来。
这种情况还在持续,燕珩身体无法动弹,但是感觉却如此真实。
突然,他感觉自己仿佛北扔到烧开油锅里,浑身剧烈疼痛让他几乎晕厥,恍惚之间,他好像看到,前面还有个腰斩闸刀在等着他。果然,摆脱油锅没多久,他就再次感受到腹部疼痛,那感觉极为恐怖,好像能感受到自己被斩掉躯体。
腰斩之后,折磨并没有结束,针刺,拔舌,割皮等等酷刑层出不穷,他好像坠入地狱,而且还是最残酷地狱。
照顾燕珩小丫鬟也终于发现不对,连忙去通报谢邻风,不多时大夫就赶来,看到燕珩情况也很懵逼,燕珩脉象已经乱根本无法诊断,大夫也不敢瞎开药方,最后只能委婉提醒,说燕公子可能是冲撞什,也就是中邪。
虽然对默承所言半信半疑,谢邻风还是来到孟七面前,用施舍语气说道,“阿珩言明不与你计较,你不必跪在这里。”
然而孟七却摇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燕珩不太正常,谢邻风也就没有为难大夫,转而飞速去请国祥寺主持。不得不说,谢邻风行动速度还是很快,没到个时辰,人就请过来。
但是没成想老和尚进燕珩院子,竟然连屋都没进,而是对着跪地孟七行礼,连声念着阿弥陀佛。
周围众人均有些发懵,国祥寺,意为国家安宁祥和,顾名思义,这是个专为国家祭祀,以及王公贵族服务寺庙,地位之崇高连老皇帝都不敢放肆,结果现在,堂堂国祥寺主持,竟然对着孟七行大礼。
“默承大师,您这是?”谢邻风显然也十分震惊,又有些着急。
默承大师抬手打断谢邻风话,“王爷,燕公子病无需看,因为病因不在里面,而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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