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记得常常回来。”
他说着,都要忘记自己在说些什,只是近乎委屈求全地求他不要离开,他厌倦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
柳眠迟这些年已经习惯他在身边,习惯处理完繁重政事之后能看到房中有那个人安睡着,就算他时常
“为什?”
被背叛痛苦席卷着他,但柳眠迟依旧拉回丝理智,他抬手,把门关上,不让这里面事情透露出去,为自己和他勉强存留份尊严。
他问,为什?
语气很平静。
因为纵使眼见为实,却还不信,“你们既然早就两情相悦,为何又要答应和结为道侣?”
柳眠迟站在那里,所有思绪都空白,只听到耳边那熟悉却又格外陌生声音。
他在门前站着,面上没有表情,在那门前听片刻便推开门,门内景象让人目眦欲裂,只是禁不住想要冷笑。
他这些天直担忧人此时眼角潮红,面颊也都染着霞色,双手虚虚地揽着另人脖颈,被那人给压zai身下,只露出双修长白嫩长腿来。圆润丰致脚趾微微弯曲着,红唇微张,不知觉地吐露着羞人话语。
‘吱呀’声,门被推开声音并不算小,下子便让榻上两人动作凝滞。
戚怀香抬眸,视线落在阴沉着脸青年身上,眸中闪过刹惊讶,下刻,却是笑笑,推推身上男人,让他下来,“你怎来?”
“没那多为什,不那新鲜而已。”戚怀香冷漠地回他,没有丝毫被抓到羞耻,抬头,对上他视线,说,“厌,懂吗?三十多年,够吧。”
“厌?”
柳眠迟只觉心中压抑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过这种话会是从戚怀香口中说出来。他们走过三十余年,在最苦最难、朝不保夕时候都路走过来,几乎从未发生过争执,而到现在将要看见曙光时刻,他却跟自己说他厌?
柳眠迟喉中哽塞,看着他面上未褪潮红,只是格外刺眼,他动动唇,却是道,“你说,哪里做不好,改。”
他声音很慢,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他身边那个男人,也不看他身上痕迹,只是缓缓地诉说着,“前辈,从未逼过您,您愿意留在这里,多留天都是欢喜。你要走,要回南疆,回去多久都没关系,只是……”
他问得随意,好像在说寻常家话样。
柳眠迟紧紧盯着他,视线落在还赤luo着上身青延身上,男人背后道道微红抓痕在提醒着他这里发生过什。
“你们在做什?”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戚怀香,不是诘问,也没有怒气表露出来,只是求个真相。
戚怀香低眸,伸手拉起被褥,遮挡住身体,“就是你看到这样,没什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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