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约莫半个时辰,褚易才将他手臂上银针拿开,污血流闻清徵整个手臂,他额上背上全是冷汗,像是被水洗过样。
褚易拿着浸清水帕子要擦拭他臂上血污,而闻清徵却拿过帕子,生硬道,“自己来。”
“哦。”
褚易看着他自己默默拭净臂上血污,低着眸言不发样子,感觉他比自己刚刚年轻几分,毒性解点,便递给他枚洁白丹药,道,“含下去。”
闻清徵接过丹药,但这次却没有说谢,他只是接过丹药含下之后,
抓他来这里为自己治这病,但觉得这词不够客气还是改。
褚易笑笑,看着他,神色意味难明,“随你怎想呢,只不过,来这里是来解你毒。”
闻清徵拧着眉,道声“谢过先生”,但总觉得他没那好心,定是向沈昭要什报酬。
他如今只觉沈昭为他做太多,多到让他觉得自己亏欠沈昭良多,还不过来。那些亏欠如高山样压在他心上,让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褚易不再回答他问题,他从怀中拿出洁白布包,摆在桌上摊开,列细长银针在晨光下闪着冰冷光辉。
蓦然问他,“是你给下毒。是不是?”
他虽然是问,但听着却是在陈述事实。
褚易收回手顿顿,问他,“你怎知道?”
他指尖携三根银针,对闻清徵道,“把右手伸出来,露出小臂”
闻清徵慢慢把袖子掀上去,停顿会儿,便感觉臂上痛,他深深蹙眉,却言不发。
褚易把那三根银针都扎在他臂上,指尖碧光动,鬼气森森,那阴寒之气裹挟着银针,逐渐带出污浊黑血。
他观察着闻清徵神色,看他嘴唇苍白却言不发样子,嘴角勾起,开口,“你倒是和之前样,还是那硬骨头,还以为你被你那徒儿养在金屋这些时日,该是娇惯些呢。”
闻清徵感觉他话中有讥讽之意,只是抿唇不语,臂上疼痛将神识裹挟,却能让人格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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