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闻清徵面上浮起淡淡笑意,“你这段时间也辛苦,等他醒来,就不必你再如此劳累。”
“闻仙长说哪里话,是担不得劳累二字,只是您……”
赫舒说着,仍忍不住感慨般地叹着,“您这些年来才是真累,以后要歇歇。”
他还记得那天他并未发现闻清徵,只见到褚易人昏厥过去,忙把他抬到殿内,连用几颗珍贵丹药,找大夫来看,才压住他伤势。他派人在闻清徵消失那处地方等着,等几个月,才等到他。
剑锋势不可挡,如疾风骤雨般冷冷卷来,没有丝感情。
大道无情。
闻清徵抬头,眸色不知何时已经变成淡淡银色,如静夜月光照在雪地上颜色。
“可,没有信仰。”
出剑,剑气如虹。
,想要什都可以得到,何须那些凡人信仰。”
“如果你不是忌惮,怎会甘心让来分你杯羹,你要是有把握杀掉话,估计在刚刚第照面就已经把杀吧。”
闻清徵紧紧盯着对面人冷凝面色,道,“由此可见,你杀不,而是怕杀你。”
“你会?”
男子陡然温和脸色,柔声道,“你不是也跟那些人样,都是顺天命而行来修炼,才能有今天这番成就。,难道不就是你信仰?”
他不知,天上日,地下年。
闻清徵度过心魔所耗时间于他不过是几个时辰,而于地面上人却已经过几个月。赫舒等他等许久,几乎都要以为他是真被天雷劈得魂飞魄散,大陆上其余几个大乘期道修也都说怕是回不来。
但他每日
就算是有信仰,也是为他所爱之人,神挡杀人,佛遇诛佛。
……
金熏笼,鹅绒毯,檀木方榻,外面是重重掩映着银丝纱帐。
雪发青年眼前蒙着洁白绸缎,下颌瘦削,手指细长,正为躺在榻上那人覆上被衾。
赫舒低眉顺目地等在罗帐之外,温声道,“大夫说宗主已经完全好,现在还没醒来也许是因为体内淤血尚未畅通,再耐心等待几日就好。”
闻清徵不语,似乎被他话说服,低眸,像是在思忖着。
他看着闻清徵陷入沉思,继续道,“你心中其实还是认可自己是道修之人吧,又何必与那些邪魔外教来往,让自己身上染上那些难听骂名呢?”
他最善人心,从未失手过,现在也不怕闻清徵会和他翻脸。
男子伸手,拍拍雪发青年肩膀,轻声道,“孩子,知道你受过太多委屈和误解,可以让那些人都为自己曾经犯下错忏悔,可以让你重回之前声名。只要,你顺从。”
闻清徵没有动作,让他脸上笑意更深。但他下刻,却变脸色,急忙把手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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