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哭。”闭着眼狡辩,其实是有点未知恐惧,但是却坚持说,“不怕。”
其实根本没有想好想不好这说,随时都做好把自己给他准备,只要他肯要。
把手从他T恤下摆探进去,在每块腹肌上游走,最后没入裤腰。
松紧带运动裤,往下扯就落地。
他直没动作,任凭小狗样隔着上衣咬他腹肌,隔着内裤握他性器,逐渐感受到布料濡湿,有口水也有他流水。
“哥……”这声彻底露怯,“你说教。”
逐渐地感受到江沨按在背上手用力压下来,刚好按在心脏背后地方,胸膛跟他严丝合缝贴在起。
仿佛长两个心脏,左右同时跳动。
他为,为他。
“哥,们做吧。”
太卑鄙,趁他难过时候,趁他稍稍打开个口子能让望到点点平时看不到情绪时候,企图趁虚而入。
如果江沨从小时候开始就是哥哥就好。
不知道为什突然这想,直到尝到丝泛着腥甜味才从漫天大雪般缥缈思绪中抽身,意识到咬破江沨下唇。
吮吸着他嘴唇低声说:“哥,们血味是样。”
“是。”他松开嘴,任凭牙尖舌头四处巡探。
“不信你也咬下尝尝。”
他笑起来,灯光昏暗看不清,但想来应该又是梦里那种带着危险笑。
伸长胳膊按开床头灯,昏黄灯光既可以把他脸照得专注温柔,像是坐在教室里被无数人偷偷窥视学长;也能把他照得如此危险诱人,像伊甸园里亚当。
没有太阳,没有月亮,盏暗灯之下发生什都理所应当。
江沨脱掉上衣又拽下衣服起扔在地上,他把空调温度开得很高,觉得浑身都在蒸腾着,挨上他冰凉胸膛时忍不住喟叹声。
个长吻后被推倒在床上,他覆上来亲眼睛,语气里带着点溺味:“又哭,害怕吗?。”
江沨把托起来把放在床上,起身要走,捉住他手还没来得及开口挽留。
他说:“坐好。”
仿佛从这两个字中听出些许其他意味,坐着没动,看他起身关上窗户,拉起窗帘,屋子里又昏暗片。
“滴”声,他打开空调又走过来,低头用拇指碾下唇,“想好?”
连忙点头。
他却只是松松地含住下唇磨磨,拍拍背:“好,作业写完,晚上不是要回学校?”
“写完。”凑近不想停下来。
这个吻不像之前那样,或生涩或熟练但都温柔。
它有点失控,有点疯狂。
口口吞咽江沨嘴里空气,带着烟气混着血腥,吸进嘴里,流进肺里,激起路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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