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机,慢慢减速,顺便喝口水:“在跑步,怎?”
“哦,没事。”沈戾觉得耳朵有些发痒,男人低喘声音实在是太过色|情,听得他脸颊热,“就是长歌现在在‘沽酒’,你有空过来接她吗?”
“长歌在‘沽酒’?”陆长亭从跑步机上下来,皱皱眉头,“她喝酒?”
“没喝多少。”沈戾尽量简单把事情说,“她跟同学聚会,有人想在她酒里下药,被逮住教训,她有些吓到。”
陆长亭拧着眉头,语气沉沉:“你陪着她,马上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注:包厢名字都取自词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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