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魏闻行又叹口气:“是错,该主动提出来,说带你回去。”
江持风“哼”声。
魏闻行笑起来,笑声像是贴着耳侧响起,叫江持风耳朵有些发烫。
江持风想想,慢吞吞说:“家里,会跟他们说,但他们可能……需要点时间。”
“知道。”魏闻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陌生城市里蜿蜒远去路灯,思念情绪在瞬间侵占整颗心脏,“没关系。”
魏闻行不明就里:“什?”
江持风不知道怎跟他说沈戾和陆长亭事情,他也不好说,毕竟这是沈戾秘密。嗓子渴得有些疼,他光着脚下床去接水,漫不经心岔开话题:“你什时候回来,有点想你。”
魏闻行听到饮水机“咕咚、咕咚”声音,却没听到走路声音。他叹口气:“江持风。”
被连名带姓喊,江持风酒又醒点:“嗯?”
“把鞋穿上。”
响好会儿他才摸索着接通。
“谁凶你?”男人语调总是这样,像是沉寂死水,无波无澜。
明明稍微软些语气就能透出温情来……江持风气闷在床上翻个身,用带着乡音语调叫他名字。
“陆长亭凶。”他跟魏闻行告状,“沈戾也不帮。”
魏闻行叹口气:“你又喝酒。”
“好,要去洗澡睡觉。”江持风揉揉耳朵,“你也早点睡。”
“嗯,晚安。”
江持风弯弯唇:“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世间,本就是各人下雪,各人有各人隐晦与皎洁。”——今山事《杯茶垢》
“……哦。”江持风乖乖把拖鞋穿上,还在地上跺两下脚给他听,“穿上。”
“等回来。”魏闻行说,“回来就带你回去见父母。”
江持风灌杯水,才问:“你以前为什不带回去。”
原因有很多。
以为你只是跟玩玩,以为你随时会跟分手,以为们不能长久……这些话有多伤人,魏闻行心里比谁都清楚。
江持风舔舔唇,试图解释:“就喝点。”
魏闻行沉默会儿,显然是不太信,在起这久,江持风喝醉酒是什样子他再清楚不过。
隔会儿,江持风小声“喂”声,像是要确定电话这端人还在不在。
魏闻行应声:“在。”
“今天,好像说错话。”江持风酒稍微醒点点,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他记得沈戾说过,高中那会儿沈戾就给过陆长亭巧克力……思绪有些乱,他头疼揉揉太阳穴,心想着如果因为块巧克力让陆长亭知道沈戾对他长达十二年暗恋,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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