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忘
问。”
沈戾问：“什
？”
陆长亭贴在他耳边，低声问：“你
小哥哥是谁，嗯？”
沈戾喉结滚动
下：“……是你。
杜衡笑笑：“那
先回去，衣服上股火锅味，回去换身衣服，收拾下自己，下午去拜访下阿姨。”
“吃饭再走吧。”
杜衡说：“去外面随便吃点东西凑合下，长亭还在睡，总不好叫你单独给开小灶。”
这个点已经临近中午，沈戾如果给杜衡随便煮点东西吃，估计杜衡午饭就吃不下，如果等到午饭，又不知道陆长亭什时候才睡醒……
沈戾便没再多留他：“送你。”
杜衡睡醒时候已经十点多，他起床洗个澡，又拿清水简单漱口，从楼上客房下来，顺着食物香气摸到厨房。
沈戾正往排骨汤里加盐调味，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他眼。
睡晚，杜衡身上衣服皱巴巴，下巴冒出浅浅层胡茬，不过精神看着倒是挺好，看来昨晚睡得还不错。
沈戾盯着他看眼神有些深沉，杜衡心里咯噔下，想到自己昨晚喝多，似乎把沈戾卖个干净，突然心虚。
他又想，陆长亭都知道那些事，所以他说那些，问题也不大吧？
笃定和灿然。
所以能和陆长亭在起，已经很好很好。
沈戾仰头看向他：“所以不要道歉，不要说对不起。”黑暗里，沈戾双眼眸明亮又坚定，“要说爱。”
陆长亭轻吻他眼睛：“喜欢你。”
又沿着鼻梁吻下：“钟意你。”
送走杜衡，沈戾回到厨房，继续备菜。
不知不觉就是半个小时过去，客厅墙上挂着钟时针指向十点，有人从楼上下来，脚步声不紧不慢，从客厅，到厨房。
沈戾正低头切着姜，被人从身后搂着，男人身躯贴上来，下巴也压在他肩膀上。
沈戾弯弯唇：“醒？”
陆长亭“嗯”声，闻着他脖颈处木质淡香，心头安定。
“沈小戾……那个，昨晚……”杜衡磕磕巴巴主动交代，“喝多，跟长亭说些以前事，没关系吧……”
沈戾在心里叹口气：“没事……”
有关系没关系话都已经说出去，以前事陆长亭都已经知道，结果是他和陆长亭互相表明心意，那就不用让自己好友自责说漏嘴被套话这种事。
杜衡“哦”声，放下心来：“长亭呢？”
“还在睡。”沈戾盖好紫砂锅，调小火慢炖细熬。
最后温柔，落在唇瓣上：“爱你。”
语气里，满是难以自抑爱意。
耳边心跳变得很快，自己心跳也是，沈戾脸颊发烫，攀着陆长亭脖子，回吻他。
“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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