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把鼠标移过去，放在视频
李聿轻松复述他说
知识点，宋双榕看
看他，毫无威慑力地批评：“不要盯着老师，要看相机，专心
点。”
讲完后，他把相机交到李聿手上，鼓励他试试看，“想拍什
就拍什，也不用完全按照
说来。”
李聿接过相机后，他又虚张声势：“不过要认真拍，回去要检查。”
“好。”李聿认真点头，叫他“宋老师”。
自称老师是宋双榕，不让李聿乱叫也是宋双榕，他再次批评李聿态度不端，然后走远，到河边投石子。
他说得很小声、模糊，几乎带而过，又自问自答道：“好吧，数学题就数学题。”
李聿想说不是，但宋双榕追问话，他更不知道怎答，只好默认。
又躺会儿，李聿问宋双榕今天安排。
“不工作，今天出去玩。”宋双榕说，“你不是说想学吗，教你拍照吧。”
吃过早饭，宋双榕挂上相机，带着李聿出门。春节期间，城市里到处都是人，宋双榕神秘地说，他知道哪里人少又好拍，步行不到半小时，他们抵达座公园门前，门口拉着几条警戒线，但都已经褪色，随风飘着。
晚上回到家，宋双榕把相机连接到电脑上传输照片，传到半，手机响，他接起来，叫声“方老师”。
似乎是问到剧本，宋双榕跑进房间翻资料，留李聿在客厅。
照片传输速度很快，十几秒钟就全部完成，把相机退出后，李聿看到宋双榕电脑桌面上，有个以李聿名字命名视频文件。
因有偷窥文档而被宋双榕拉黑前车之鉴，李聿没有点开来看，但从视频封面中，他认出这是他参加那档采访节目。
宋双榕电脑桌面和书架样井井有条，不同文件夹标明不同项目，依次排好，唯有这个名为李聿文件，独自躺在屏幕右上角。
“很多年前这里就说要重建，但还是直废弃，没有人管。”宋双榕说着，走过去熟练地钻过警戒线，又转头看李聿，李聿没有犹豫地跟上。
上午光线充足，宋双榕举着相机，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说这棵树应该仰拍，这条河要用竖构图，把后面小山也框进去。
找好个机位后，他向李聿展示相机功能按键，也教他拍照三要素，“你看，这个数值变大，画面就会比较亮，但也不能只调这项。”
说到自己擅长领域，他整个人变得不同，李聿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同，有金灿灿阳光透过叶片筛下来，落在他头发和皮肤上，纤长睫毛也被映成金色，在眼睑下投出排阴影。李聿看得出神，忽然被宋双榕点名。
“李聿，”宋双榕睫毛抬起来，露出湿润眼睛，提问，“讲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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