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以后,反而不会当你是自己人。”
“为何?”
“……”
这是个关于明朝宦官集团和文官集团身份立场对立研究。
身处局中邓瑛不可能跳脱出来理解这个问题。杨婉觉得,如果直白地告诉他,简直就是精神凌迟。
“因为先生犯错。”
“哦……”
阉童目光忽然黯淡。
邓瑛抬起手臂,把书推给他,“去吧,记得温明日书。”
“知道先生。”
识这样好?”
杨婉听他说完,站起身几步走到那阉童面前,轻轻地提溜起他鼻子。
“嘿,你这个小娃娃,夸人都不会夸。”
那孩子扭动着身子,“您不要捏鼻子,都说尚仪局女使姐姐们,个个都是最知礼,您怎……”
“你说啥?”
于是抿着嘴唇没再往下说,走到窗边重新坐下。
谁知刚坐下,就听到内书房外场院里传来沉闷杖声。
她正要推窗看,却听邓瑛对她道:“过来,杨婉。”
杨婉看着那孩子离开时,不留意落在地上坚果,抿抿唇。
“为什要对他实说啊。”
邓瑛起身走到门前,弯腰把那几个果子个个地捡起来。
淡青宫服席地,那只带着伤疤手,又次露在杨婉眼前。
他捡完后站起身,看眼那孩子跑远地方,看似随意地说道:“他们总会知道。”
杨婉被他说得放开也不是,不放开也不是。
邓瑛笑着合上书,“你也有说不过人时候。”
杨婉丢开手,抱着手臂站起身,低头对邓瑛道:“他小,不跟他般见识,你也别跟他般见识。”
邓瑛捧把坚果子递给阉童,笑着应他将才问题,“先生以前是读书人。”
那孩子得果子,欢天喜地藏到袖子里,抬头又问他,“读书人为什要跟们样做宫里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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