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所谓“家天下”。
邓瑛对杨婉说,面对杨婉时候,他是个有罪之人。
从某方面来说,他思维和易琅其实是摸样。
当易琅把杨婉当成
“是,殿下。”
易琅抬头看着他,忽然提声,“你为什和姨母走在处。”
杨婉怔,杨伦在旁也有些错愕。
“不准你和姨母走在处!”
“殿下,是……”
邓瑛退两步,在易琅面前跪下行礼。
杨伦和那个少年此时也跟上来,杨伦看眼跪在地上邓瑛,没说什,抬头对杨婉道:“你怎没有在承乾宫伺候娘娘。”
杨婉搂着易琅腰,应道:“哦,司籍那边召去做些事,合玉来寻,才知道你们今日得恩典进宫,赶紧就过来。”
她说完,见邓瑛仍然伏身跪在地上,便扶直易琅身子,自己也退步,屈膝跪下向易琅行礼,“殿下恕罪,奴婢忘礼数。”
易琅见杨婉如此,方看见邓瑛,他回头看看杨伦,杨伦绷着下巴并没有出声。
他个人做文臣与司礼监,北镇抚司这些帝权机构之间那道墙。可是书写历史人,最后还是把他埋进粪土里。
靖和年间,政治环境尚算清明,易琅与杨伦为首内阁道,推行新政,天下民生富足,边疆稳定,是明朝历史上,难得太平之年。杨伦因此名垂千古,靖和帝也被后世评为贤君。
只有邓瑛,昔日匣中玉……
下句,暗含他名字,语成谶,杨婉不忍在此时把它想起来。
于是,她没有再说话,牵着邓瑛手慢慢地朝前走。
杨婉刚开口,就被杨伦把给拉回来,她本想挣脱,却见邓瑛也在对她摇头。
他没有说别,撩袍重新跪下,平声请罪:“奴婢知错。”
易琅低头看着他:“你是罪臣之后,刑余之人,蒙父皇天恩,才至今日,你不思报答,却三番在内廷,伤姨母体面,实在是可恨!”
杨婉手被杨伦死死地拽着,她却没觉得疼。
但此时此刻,她也明白过来,自己绝对不能够出声。
易琅回过头,嘴向下垮,正声道:“都起来吧。”
“是。”
杨婉站起身,邓瑛这才跟着道站起来。
易琅伸手拉住杨婉,把她拉到身后,自己则朝邓瑛走几步。
“你是新任司礼监秉笔太监邓瑛?”
走过奉先殿之后,二人转入内六宫宫道,杨婉刚刚松开邓瑛手,便听见身后有人唤她,“姨母。”
杨婉忙转过身,见易琅已经向她跑过来,身后跟着杨伦和个十几岁少年。
“殿下……”
还没等杨婉反应过来,易琅便扑到她怀中。
久不见杨婉,他比往日还要亲昵些,杨婉怕他摔倒,只得弯腰搂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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