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
这番话出口,杨婉有些喘不上气,胸口闷
“姐姐你想说什?”
杨婉打断她,“易琅是您儿子,他苦只有您能心疼。”
宁妃摇摇头,“你也可以。”
“不可以……姐姐不可以。”
她摇晃间拉扯到伤口,疼得大喘口气,然而她却顾不上别,把拽住宁妃袖子。
宁妃看眼旁边易琅,示意合玉带他出去吃些东西,而后方轻声对杨婉说道:“如果你是姐姐,你做得到吗?”
杨婉心被这句话猛地刺,忙握住宁妃手道:“对不起姐姐,太自以为是,不该说这样话,……”
宁妃反捏住她手,“别动别动,仔细又伤着。”
“不疼。”
“哎……”
害,殿下拿着那本《幽梦影》给奴婢念呢。”
宁妃接过合玉手中粥碗,坐到杨婉身旁。
“姐姐没有保护好你,这几日你安心养伤,姐姐服侍你。”
杨婉忙道:“娘娘,您不能直守着,您要去见见陛下。”
宁妃放下粥碗,“怎见呢……”
“承受不起,他是大明朝皇子,只是个……不对……姐姐,什都不是。”
宁妃搂住杨婉,“别怕婉儿,姐姐没有胡思乱想,姐姐只是怕陛下多疑记恨,姐姐会连累到易琅,还有你。”
杨婉摇头道:“他要记恨就让他记恨,但姐姐你要活着!”
“婉儿你慎言。”
杨婉没有回应她,提声继续说道:“他也就是个男人,男人记恨个女人,就让他记恨好,辗转反侧是他,心神不宁也是他,姐姐你跟们起安安心心地活着,管他死活做什!”
宁妃轻轻地叹声,“你为姐姐好,姐姐都明白,只是人非草木,都有不忍去地方。”
她说着,摸摸杨婉脸颊,“你能不能答应姐姐件事情。”
“您说。”
宁妃挪挪腿,坐得离杨婉更近些,床帐阴影将好落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都拢进去。
“们杨家虽然有哥哥在阁,但陛下忌讳外戚,易琅与哥哥这多年,见得很少。哥哥这个人,你明白,生刚直,身心皆在朝廷和百姓身上,即便易琅是他亲人,他也只是把他当成个皇子来规训。文华殿虽有先生,讲官,侍读,对易琅也直尽心尽责,但他们毕竟是外臣,不知幼子冷暖病痛,也见不得他眼泪。这个孩子,担心他先生们失望,也担心他父亲不相信他。虽然他不会说什,但其实他过得比寻常人家孩子,不知道苦多少……”
她说着垂下眼,望着粥碗边沿结出米皮,“见又能说什呢。”
“什都不说,就是和陛下好好地处两日。”
“为以后吗?”
“……”
杨婉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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