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趁着背身过去
空挡，狠狠地忍住眼泪。
“
跟你说啊，虽然两次看见你这样，但是没照顾过这样伤，可能
会儿会把你弄痛，你不许闹知道吗？”
邓瑛笑
声。
“不会吭声。”
“那就好。”
“没有……”
邓瑛声音很轻。
杨婉走到床边坐下，“第二次。”
邓瑛咳笑声，“什
第二次。”
“第二次看见你这样。”
“李鱼。”
“啊？”
“谢谢你帮照顾他，但今晚不必。”
李鱼抓抓头，“杨婉这样不好……”
“没事，药给。”
人形。
——
直房这边，李鱼束手无策，慌张地站在邓瑛门前，转身杨婉双眼通红走进来，“你哭啊。”
“嗯。”
“哎，你也别哭，也不是第次，比这惨时候都有，现在不也好好吗？就是没有药，这晚上发起烧来，人会很难受。”
杨婉伸手去翻邓瑛衣服，背后人却继续说道：“杨婉，昨夜有没有弄伤你。”
杨婉背脊僵。
“没有，点都没有，这对女人来讲，是最好方式。”
她说着转过身，“它不会带来点伤害，而且邓瑛，你真很温柔，也很克制，你虽然不太懂，但直都看着，怕难受，不舒服，以感受为先，邓瑛，问你啊，这世上除你之外，还有谁会这般对。”
“是啊婉婉，真狼狈。”
杨婉揭开盖在他身上被褥，滩血色映入眼中。
“你衣服在哪里，帮你换掉。”
“在你后面柜子里……你拿件旧吧，浆得厉害反软些。”
“好。”
李鱼只得将药还给杨婉。
“水烧好，搁桌上，还很烫，你自己小心些。”
“好。”
杨婉推门走进入，灯火把她影子下子投在邓瑛背上。
“没睡着吧。”
杨婉从怀里取出伤药，“带来。”
李鱼抓起药看眼，“阿弥陀佛，这就进去给他上药。”
杨婉拿过药就要推门。
李鱼忙拦住他，“你以前不是说病人有隐私吗，你这会儿要干什？你还是站着等吧。”
杨婉被他把推到窗下，但她却没有站住，反而朝李鱼走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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