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谷头发没束起来,在身后披散,黑发柔顺细滑,很好摸。
“给你捏捏腰腿。”沈玄青没忘自己造下孽。
他知道要对夫郎好,买东西是对夫郎好种,买布做衣裳也是,但房事过后要怎对夫郎好他没法儿跟别人学,就
房门轻响,沈玄青进门就看见陆谷穿里衣坐起来,腿上盖着被子,手在揉发顶,他下子窘迫起来,想起昨天陆谷撞到床头事,再也无法说自己用力气小。
眼睛微红肿陆谷看向门口,轻揉发顶手放下来,眼神可怜还带着几分惊惧。
“汤婆子水换,天冷,放在被子里暖和。”沈玄青往床边走,他有些心虚,说话底气没平时那足。
既是这样,陆谷心里戒备紧张就消些,接过小汤婆子搁在被子上,手放上去捂捂,因为沈玄青在,他微低下头不敢乱动乱说话,指腹无意识摩挲起汤婆子上花纹痕迹。
弯腰把大汤婆子塞进被窝后,沈玄青站直有些手足无措,在床边站会儿不知该说什,就伸手想帮陆谷揉揉撞疼发顶。
次日。
雨半夜就下起来,冷风吹,连皮毛厚实狗都不愿出堂屋,早上吃过食懒洋洋卧在麻袋上。
秋天多雨,不过山里下过雨后总能捡到菌子。
厨房里沈玄青在灌汤婆子,大小都灌上,早起饭是他做,虽然手艺差点,但没有太差,吃进肚里好歹能饱腹。
提着两个汤婆子往房里走,他有点忐忑,心中更是懊恼不已,昨天他自己都不知怎想,害陆谷哭许久。
谁知他还没碰到呢,陆谷就吓得缩缩。
伸出去手停在半空,气氛僵滞,过会儿沈玄青才尴尬地收回手,挠挠头表情有些窘迫。
外面下雨不好进深山,没法儿出去打猎,再说陆谷在房里,就算他脸皮不厚,想跟陆谷待在起心让他不去想方才尴尬,解释道:“给你揉揉头,不是别。”
陆谷下意识避开他触碰后有点僵住,生怕惹他生气,这会儿听到这句话,就闷着头“嗯”声,鼻音浓重。
沈玄青下又高兴,但他知道眼下不能太喜形于色,在床边坐下帮陆谷轻轻揉发顶。
这会儿不再被欲ll念所扰,他这才觉得那图籍还真不是好东西,按着那上面来,没让陆谷愉悦到,反而掉眼泪。
可他想着想着又觉得似乎也不太对,开始时候陆谷可没哭,还露出那样神情,让他连魂儿都快丢,没控制住力度大些。
这想他才悟出来,原是力度。
推开房门进去之前,沈玄青抿着唇,心想他好像也没使多大力气啊。
没见过世面年轻汉子莽撞惯,碰到陆谷就让他没理智,自己觉得力气不大,搁在陆谷身上却是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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