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和砚台稍贵,不过个砚台也就够,纸张他买多,要写字练字肯定得多买些,毛笔买四根,除去陆谷沈雁使两根,冬闲他没事也能写几个字,余下根留作备用。
陆谷做针线有支描花样子细笔,可从来没用过书写纸笔,乡下送进私塾男孩子在学堂上用纸笔,但回家后常常是拿树枝在地上划。
他个初学之人竟要用文房四宝,心里难免有些忐忑,怕写得不好糟践纸和墨,便小声说道:“还是先拿枝条在地上写。”
“不用,要学要写就好好写,买得起,无需忧虑。”沈玄青说道,拿枝条在地上写和真正纸笔是不样,如今手里钱够用,无需在这上俭省,再说他买也不是太贵纸张。
念书是陆谷不懂事,没有太多主见,自然什都听沈玄青。
陆谷随即又想,沈玄青平常是谨慎稳重,大白天家里这多人,想来不会乱买东西。
再看眼那书面上字,也是三个,他不认识,但勉强回忆下,这三个字和那三个字好像不样。
这时沈玄青连书带马勺拿出来,笑道:“以后大锅被占着,炒菜就点药炉,把这个放上去。”
“二哥哥,怎还有本书?”沈雁过来看马勺,好奇问道。
“这是三字经,你谷子哥哥说想学认字。”听沈玄青说完,陆谷彻底放心,将那点不为人知胆战心惊抛却后,还拿起书小心翻开,里面全是字。
正说话间,纪秋月和沈尧青从后院出来,两人眼就看到卫兰香举在手里小铁锅,纪秋月喜道:“娘,这是不是马勺?”
“可不是,咱二青买回来,今儿咱就用上用。”卫兰香把个马勺翻来覆去地看,乐得眼角褶子堆积在起,又说道:“也是时候做饭,去切菜,大青,去把药炉搬过来,给搁在厨房门口。”
她喜不自胜,也不让别人做饭,想亲自上手试试。
“这马勺贵不?”纪秋月瞅见这边书还有文房四宝,边说边走过来。
盐铁可不都是贵重东西,沈玄青笑笑
薄薄本书,是陆谷从未碰过重量。
以前沈玄青读书时候家里有些书籍,但后来遭变故就都卖。
沈雁站在旁边,见陆谷翻开书也凑过来看,落在书页上眼眸微顿,想起她爹没走之前在镇上书院打听过,想送她去念书识几个字,那会儿她八ll九岁,正是念开蒙书时候。
沈玄青沈尧青念书是在邻村私塾,沈雁因是姑娘家,没法儿去那里,丰谷镇有双儿和姑娘念私塾,教书是个颇有学识胆量女夫子。
“笔墨纸砚也买,反正是教,你也来学,认几个字总不会吃亏。”沈玄青对沈雁说着,把马勺递给过来看卫兰香,又从竹筐里掏出文房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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