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握住后陆谷没挣扎,也任沈玄青摸他脸蛋,没别人时候就是这样,他都快习惯。
这会儿没别事做,沈玄青手干燥温暖,但明显有些粗糙,他便沾点手膏,在沈玄青玩他手指时给涂上去。
“太香。”沈玄青闻闻自己手明显嫌弃。
陆谷眉眼弯弯露出个笑,说:“哪有那香,你手太干,多抹些才好。”
,以后要是有孩子,吃穿和念书要花不少钱,还有老娘要养,家里若有什事也得帮衬帮衬,笔笔都是钱。
远不说,家里以后人丁兴旺,那几间房就显得不太够住,他冬天那会儿就在心里琢磨另起宅院事,但直没说,盖房分家都是大事,而且买田地花手里近半钱,便搁下。
“就是只下两头鹿崽,那也能多卖两只钱。”陆谷附和道,他这几天听沈玄青说养兔子什,已能想明白。
“对。”沈玄青笑道。
他俩碗筷没多少,很快洗完,收拾好厨房后,因要抹手膏,陆谷特地用野澡珠洗遍手,总怕污那贵手膏。
这会儿天色暗,他搓着手,见沈玄青看过来就说道:“你也抹些?”
手膏也香香,自从用之后,他双手明显滋润许多。
“不用。”沈玄青嫌弃手膏有香味,尽管味道挺淡,但他心想自己个汉子,抹什香在手上,不过他倒是十分在意陆谷手上膏脂,陆谷刚抹开擦匀他就摸上去,还本正经摸摸夫郎脸蛋。
春天风大,前些日子陆谷在家里被吹得脸上有点粗,这下已变得十分柔润。
看来这面脂确实不错,以后要常买,他这样想着,又想起自己那瓶八钱膏脂也用去半多,回头再买上瓶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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