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办呢?真快哭好吗?.
秦修回到公寓,眼前反反复复都是沈彻伫立在马路对面身影,心里烦躁得要命。
脑子里想是:到底为什又来找,安嘉冕和之中你有个不就够吗?你想让允许你爱着时候又想着别人,必须连这种事也答应吗?
身体却想跑回去紧紧抱住那个人,那种抱在怀里厚实感觉,熨着胸口热热体温,他想好久。
没法静下心来,只能强迫自己弹钢琴,从土耳其进行曲到热情奏鸣曲,从李斯特鬼火到肖邦g,m,不讲究技法,只轰隆隆直弹着,直到夜幕低垂,雨声倾泻。
沈彻锲而不舍地跟在秦修身后,虽然从宠物市场走到现在,秦修没跟他说句话,但是放弃买狗就是绝好信号,西伯利亚冷风再大他都必须迎头而上。
宠物市场不远就是花市,沈彻远远地望眼花团锦簇街市,低声道:“本来买玫瑰花……”他这几天每天录完节目就跑去冠潮堵妞妞,死缠烂打五天妞妞总算扛不住,虽然没告诉他具体地址,但知道在望海别墅区也足够,他去花店买大束玫瑰,坐公车赶去望海别墅区,半路突然看见秦修在路上走,忙惊跳起来嚷着让司机开门。司机大叔把他骂个狗血淋头,还是好心在红绿灯处给开车门,他凭着记忆中路线狂奔回去,总算在宠物市场找到他心心念念校花!
可惜玫瑰花给落在车上……
秦修不想跟他说话,他只能这跟着。
“别跟着,”前方秦修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道,“这次是说真,如果你再跟上来,就再搬家。”
露台玻璃门没关,雨水斜斜地洒进来,秦修起身去关门,忽然愣。
下方马路上,那个趴在别人家围墙上朝里张望卷毛青年还敢不敢更明
沈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你不能给个机会们坐下来慢慢谈吗?”
“不能。”秦修冷酷地回答完,转身穿过马路。
路边是排排小店铺,沈彻隔着马路身影映在店铺玻璃门上,那大只孤零零地站斑马线对面动不动,怪让他心疼。
可以听你解释,但是你无非就是告诉你对安嘉冕只是单纯崇拜,这样话听得太多,也许对你来说这种崇拜是正常,但是真没有办法接受你用那样眼光看他,没有办法接受你听见他得病难过得像快死样。
沈彻直望着秦修走出视野尽头,老实说他知道秦修是在气自己忽略他,但是也不是特别明白为什对方会这生气,点转圜余地都没有。安嘉冕是他哥哥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虽然后来闹矛盾,但是他们毕竟在同屋檐下生活四年多啊,就这不能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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