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回头看他两秒:“当然可以。”
沈彻没想到秦修答应得这干脆。
“你想告诉谁都行。”秦修拉开门,“反正对你来说也是大幸事。”
这……什意思啊?像占多大便宜似……沈彻盯着关上房门无可奈何。
扶着腰下床,看到写字台上云南白药,想想,其实也真挺占便宜,呵呵。
美得冒泡校花用舌头抵抵卷毛青年狗板牙:“再说遍。”
“爱你……”
秦修抱住沈彻背:“你爱都批准。”
有多少,就批准多少,永远不嫌多.
沈彻醒过来时候天都大亮,秦修正蹲在床边不知道在干嘛。他探头看,才见秦修正将画框上碎掉玻璃块快拆出来,又把里面那张田园风景画抽出来。
彻也翻身坐起来,苦逼地揉着生疼额头,心想要到哪里去找结实得跟施坦威钢琴似床。
秦修坐在堆被子里看着光溜溜只小麦色卷毛青年,忽然就又猛扑下来。
“还要做!”
沈彻听,那声音都咬牙切齿,只能愤然地望着天花板:“禽兽!”
“就禽兽你怎着?谁叫你光溜溜坐在面前!你还不想吃啊?这东西还没喂过别人呢!”
说是要跟贺兰霸开诚布公,但是就这敲门进去说“老师,和秦修在交往”也未免太唐突。沈彻站在贺兰霸书房门前斟酌下,觉得还是先去家具店把双人床订,到时候贺兰老师问起,他也好说得比较自然。
沈彻走后,贺兰霸从书房里走出来,神色凝重地望
“画都划花,打算换张。”秦修起身,见沈彻起床,就走过去弯腰在卷毛青年眼皮上亲,“早安。”
沈彻定在床上,吓得不轻。
秦校花手脚利落地换好画,然后拉开衣柜,换上身利落白色短夹克:“还要去公司趟,你头上伤给你搽过药,云南白药在写字台上。”
沈彻陶醉地看着秦修换衣服背影,真是又人妻又温柔,看来时不时说声“爱你”也是有福利!
见秦修戴上黑框镜就要出门,沈彻想起来:“对,你不是说要买床吗?下午个人去看得。还有……”犹豫阵,“们事情,还是告诉贺兰老师他们吧。”
“再想吃也有吃饱时候啊……”
“那就想喂你怎办?”
沈彻看着披着被单脸傲娇秦修,谁叫自己喜欢呢,再禽兽也只能宠着:“那就吃啰。”
秦修笑得特别骄傲,埋下身来,俯在他耳边,声音轻轻,含着笑:“边亲边吃。”
两个人在地上裹着被单绞成团,沈彻仰头看见书架上并排两座金枝奖奖杯,像是两人爱情与梦想见证,他贴着秦修嘴唇情不自禁地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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