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徐尘屿几乎是贴着他鼻尖说出这句话,下瞬他就凑到季松临唇边,模糊不清地说最后句:“现在是要吻你。”
说不可以却主动这个人吻技也没有多熟练,毕竟算上适才那次,生平以来,这是他第二次亲吻,也是他们之间第二个吻,徐尘屿微微张口,探到季松临舌尖,这感觉令人欢愉和窒息,他们掠夺着彼此唇间甘甜,依照本能,在试探中进步飞快。
种难言渴望从身体深处钻出来,像游历风吹拂着草野,疯狂地长出枝叶,徐尘屿显露出性格中隐藏蛮横,将季松临口齿中每寸领地占据,两人来回琢磨残留在彼此唇边醇香。
漫长亲吻连月亮都染上醉意,光是这样根本没办法满足爱意,季松临也失控,他情难自已地欺身过来,整个胸膛压住徐尘屿,
见季松临动情面容,暮色朦胧,两人唇齿间交织着漫天星光,季松临显然是个生手,他亲吻下下,带着笨拙和小心翼翼,摩挲着徐尘屿脸庞手掌不住轻微发抖。
徐尘屿在眩晕里迟钝闭上眼睛,尝试回应季松临吻,两人对接吻这件事都很生疏,只是把唇贴近对方,感受着彼此温度和柔软,酒香醉人,季松临不自知地缓缓移动手掌,搂住徐尘屿腰,攥皱他毛衣。
头顶星光漫天,碎散在冬夜里,徐尘屿承载着季松临吻,双肘紧张得抵住他越靠越近胸膛,既像拒绝又像引诱。
他紧张得打断季松临,季松临脸颊上还带着红潮,嘴唇离开徐尘屿寸,喘息着问:“怎?”
徐尘屿抿抿嘴唇,回味季松临生涩亲吻,他鼻腔不通畅:“快喘不过气”
居然是被感冒截胡,想到这里,季松临摇头笑起来,徐尘屿说完还吸两下鼻子,在季松临好笑又无奈眼光中,他补充道:“还有你磕到牙齿。”
噗嗤笑开,季松临彻底破功,那桃花眼里情|欲散七分,他笑得十分诚恳,说:“抱歉,没什经验。”
“不是才说,们之间,不必说抱歉。”徐尘屿也笑,他小梨涡很诱人,就像藏着甜腻腻糖,仿佛舔口,心房就能溢满蜜。
他笑,就笑晕季松临,他世界开始颠倒,楼下有司机按喇叭,对头车人把脑袋伸出窗户,与那司机争吵两句。有学生正放学回家,大人走在孩子身旁喋喋不休。有人聚会谈笑,有人窃窃私语,但那是属于另个空间嘈杂,而季松临世界,完全陷入徐尘屿,他只看得到眼前人,只听得见他呼吸和心跳。
依然靠得很近,两人鼻息可闻,季松临搂住徐尘屿腰手骤然收紧,嘴唇只差几厘米就能碰上,季松临却痴傻地问:“还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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