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大盒饭,现在也没什胃口。”徐尘屿摇摇头,带得季松临双臂僵硬地动动,样子比机器人可爱。他四处张望后,提议道:“要不随便找间咖啡馆坐会儿,们聊聊天,反正跟你在起,去哪里,做什,都行。”
原本是随心而说句话,却叫季松临听得小鹿乱撞,他再次防领教语文课代表登峰造极情话,勾起嘴角比新月还弯。
徐尘屿半点没意识到方才话有什不对劲:“笑什?”
季松临干脆大方地笑起来,肩膀抖动着:“难怪江秀元连输你三场辩论赛,原来你口才这好。”
徐尘屿这才意识到随心而讲话饱含许多情意,他倒也没害臊,反而笑意盈盈地又加句:“这想着,就这说,由衷之言,不是情话。”
曲唱罢,单车在民宿门口停下,季松临没下车,他转回身,眼尾笑意深深,就这看着徐尘屿。
“看干嘛?”
“语文课代表,还等着你情话呢。”
来路覆盖层厚实雪花,拖拽出车轮轨迹,雪光给四周盈上透亮,将城市渲染成童话镇般奇幻,但这些都无法吸引徐尘屿视线,他只能看见季松临眼里光,星星都比不上。
徐尘屿直起身,拉过季松临手臂,将人拽得靠近自己,他呼吸就萦绕在季松临耳边:“这是听过最好听风声,也是见识过最奇幻冬景,但都不及你。”
季松临脑子忽地晕下,注视着近在迟尺俊朗爱人,他低压嗓音:“再说下去,怕自己忍不住吻你。”
作者有话说:
季松临唱歌曲叫《晚风》,来自陈婧霏,她声线温柔到心碎。
台湾天气属于亚热带气候,不经常下雪,设定存在常识问题,这是bug。
季松临呆愣好会儿,桃花眼里倒影着徐尘屿暖暖笑容,他最后评价:“真要命!”
民宿座落在梧桐茂盛城市北边,蓝白相间小洋楼,自然石头砌成院墙,走廊栽种连成片野蔷薇,积雪裹着枯枝,潮湿水汽盈着幽冷香气。
民宿紧闭白色雕花木门,上面挂着块牌子,大意是说得到下午三点才营业,两人面面相觑。
徐尘屿搓搓手掌心:“现在去哪?大冬天,总不好站在这儿吹冷风吧。”
季松临伸手捂住徐尘屿冻红耳朵:“你吃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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