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手。这伤是谢山风走在路上,飞来横祸,被人网球给砸。
齐鹭见到他有伤,就下意识认定定是齐鹰又干坏事,而谢山风能找到机会和他亲近,自然也不会否认,就这顺水推舟。
那时候已经是高二下学期,天气冷得很,齐鹭罩件宽松得有点肥大毛绒外套,围着条米白色围巾,看起来就像只绵羊。到室内,为活动方便,他就把外套和围巾都褪下来,放在旁,穿在校服里头意外是件低领毛衣。
两人坐在同个高度椅子上,谢山风伤在额头,为方便齐鹭上药,他就必须低下头来,视线也就无可避免地,集中到齐鹭胸口,以及领口更往里地方。
齐鹭平时裸露在外部分已经很白,没想到里面皮肤还能更白,尽管蒙着层影子,也仍是肉眼可见光滑莹润、细腻洁白,看就是娇生惯养小少爷。
齐鹭拿着药水,他没怎给人处理过伤口,因此如临大敌、心无旁骛,脸上是前所未有严肃神情,全然没有注意到,谢山风呼吸逐渐变得杂乱、急促。
他拿着药水瓶那只手放下来,领口也就随之更向下降些,无意之间,胸口两点若隐若现,落在谢山风眼中,简直粉得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等齐鹭上完药,他才发现谢山风脸都红,还出点汗。
他以为是自己手法太差,吓得连声问谢山风,是不是弄疼你。谢山风也没心思多做澄清,只是急急忙忙摇头,借口还有事,抓着自己外套就跑。
这种事哪里能说出来——他差点就看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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