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张很清纯漂亮脸,但落在谢山风眼里永远都和清纯搭不上边,那盛满水光双眼是在勾引,那情欲红霞是在勾引,那润红柔软、张合着抗议红色嘴唇,也是在勾引。
谢山风被他搞得性欲,bao起,再次埋首下去:“疼就疼,今天就要体验下逼*豌豆公主。”
那受不得刺激奶头被变本加厉反复蹂躏,与此同时,谢山风手也捏住自己刚刚才照顾过地方,粗糙手指揉搓摁压那可爱乳粒,双管齐下,很快就把嘟囔“不要”齐鹭玩得只能呜呜哼哼,嘴里吐不出句成形话。
齐鹭开始哭,他从不知道自己乳头这敏感,诡异快感刺激得他不知所措。胸口被吸得又热又涨,谢山风姑且玩够,转移目标去扒他内裤,他这才发现自己明明完全没有被抚慰过,下体却也勃起。
谢山风用手圈着他性器,刚刚嘬吻他乳头嘴唇,竟然凑过去,在他挺立顶端亲下。
只过安生天,第三天晚上,齐鹭又被谢山风压倒在床上。
这回谢山风倒是不针对他脸,被袭击部位改成胸。那衬衫就那样大敞着,谢山风将脸埋在他胸前,玩弄他乳头,舌头拨弄着那硬起小点,将它顶得左右颠倒,玩够,又是滋滋作响地吮吸。
胸前湿濡片,另颗未被照顾到乳头,也不知不觉间立起来。齐鹭两眼湿润,咬着嘴唇,不明白那明明不具备任何功能部位为何会让他这样不停颤抖。他手抬起来,放在谢山风脑袋上,有点儿想赌气抓着那头发让谢山风离开自己胸,又因为不敢做这粗鲁动作而迟迟没有下手。
这反倒像是在鼓励谢山风,怀中人顿时嘬得更加起劲,吃完边,又去含另边,从温暖口腔,bao露到空气中乳头已然涨到原先两倍大,在粘腻唾液水光下呈现出种勾人瑰色。
“真好看,”谢山风含糊不清地说,“看起来能给喂奶。”
齐鹭个激灵,被羞得连忙推他脸,又去给他擦嘴巴,结结巴巴地说:“脏死
齐鹭自己看眼,羞耻得想骂人:“瞎说。”
男人哪里有奶,谢山风这个色情狂天到晚净乱说话。齐鹭又想推他,不过谢山风坏心眼地咬住他乳头,很轻,仅是用牙齿松松地衔着,但只和牙齿随意摩擦下,就让齐鹭又失声地呻吟出来:“疼……”
他带着哭腔,听起来软绵绵又可怜巴巴,好像在谢山风手下遭到惨无人道欺压样。
谢山风都被他叫得怀疑自己,松嘴离开,检查他乳头,见那儿还是粉粉小小,点伤都没有,乐:“又没真咬,哪里会疼。这娇气!”
齐鹭憋屈地控诉:“就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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