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可能有肌肤接触饥渴症,放松下来就想抚摸接吻,想看周也被亲得眼角通红样子,肏得他挺起胸膛给喂奶,吸不出来就把那里咬得充血肿大,要他抽痛着求饶。
“宝贝儿,”周也亲亲耳朵,“你快把摸硬。”
让他说得心里紧,本来就控制着自己别忘那方面想,开头却怎都刹不住,鸡巴半软着撑起来。
“操,你别仗着自己是病号就到处点火,”总不能现在就把周也给上,鸡巴又硬得难受,手指掏到下面摸他穴,那里干巴巴,每条褶皱都很清晰,周也让弄得轻哼出声,“嗯……”
“妈,你别叫,”受不他,用空着那只手去捂住他嘴,又被在手心舔下,周也挑衅似地眯眯眼睛,翻个身背对,“哎,累,再睡会儿。”
道?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就哭,真丢人。”
“嗯,”他声音里带着笑,“吓着你吧。”
“才没那容易害怕,”抱紧他,“以后你要想哭就和说,老公胸膛随时为你敞开。”
世界上有很多奇奇怪怪规则,也有很多悍不畏死背德者,同性可以做爱,肮脏人可以被亲吻,永远坚强人可以哭,当们拥抱在起,仿佛就能对抗整个世界。
周也精神状态好不少,只是整个人还很虚弱,用棉签沾水给他湿润嘴唇,刚抹没两下棉签头就被叼住,周也舔舔嘴唇,“有水吗?”
“……”要不是这几天忙到失忆,还真差点忘他是个浪骚玩意。
“周也,你别能耐,等你好就干死你。”
“好啊,”周也声音懒洋洋,“等你干辈子,到时候别软,小白条鸡。”
终于码完,四小时候后去考科目,感觉突击下还有救(危
“现在还不能喝,”给他舔得直冒火,眼神随着那小截舌头转,“护士说得先排气。”
“哦,”周也抿抿嘴唇,很失望样子,心里仿佛软成棉花,瞬间觉得自己是身高两米八模范好丈夫,“来来,老公给你揉肚子,好放屁。”
周也盯着看会儿,“好啊。”
又把两张床并起来,靠在床头把他揽进怀里。周也这几天直没怎吃过硬食,肚子软软地扁下去,两块胯骨支棱着,腹肌轮廓若隐若现。
谨遵医嘱,顺时针揉三十六下,逆时针三十六下,重复十次。揉完还舍不得放开,在软韧皮肤上搓来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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