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出租屋
小段路是跑回去，在门口
们就开始接吻，连着按错
几次密码，小破锁差点自动报警。
握着周也脖子亲上去，掌心能感觉到脉搏急促跳动，几乎连成片。
周也被推到床上，用脚勾开落地柜，里面东西稀里哗啦掉出来，那是个黑色皮质项圈，钢钉在灯下泛着银光。
呼吸猛地滞，看到周也满意地勾起嘴角，“小狗，急坏吧。”
他用膝盖夹住腰，往旁边用力翻，被他压在身子底下。周也拾起串东西，居高临下在脖子上比划，捏开卡扣啪嗒下扣上去。
“波波，你脖子上那个是纹吗？”问他。
波波脖子上有圈黑色锯齿状纹身，远处看跟项圈样，还带着小铃铛。
“纹，”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眼，“好看吧？”
“挺好看，”由衷夸奖，纹身颜色很深，面积也不小，拇指粗圈，应该很疼。
波波低下头笑，“家那位也说好看。”
音时谁都没注意，直到带着粗喘嗓音传出来，“哥，弄得你舒不舒服？”
头皮差点炸开，汗毛层层竖起来，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脚踢插排，整个训练室瞬间暗下去。没人说话，但总感觉听到他们咽口水声音。
这段是昨晚刚录，估计忘分类，周也很淡定地摸黑把手机扯下来，“最近肩膀有点疼，昨天去做个按摩。”
拼命憋着笑，听他继续胡扯，“手艺不错，挺舒服。”
那是，金枪杆出入战场百八十次，技术早练出来。
脑子里像炸开个二踢脚，呼
还想问问他在哪儿纹，周也已经带身水气出来，热乎乎掌心捏上脖子，“眼馋？”
“不馋，”咬他耳朵，“你怕疼
？”
“怕死，”周也笑。
“快走快走，”波波赶们，“眼都要瞎。”
们就近坐公交回去，正是下班时间，车里挤成堆鱼罐头，偏偏周也还在前面，车子颠就用胯挤裤裆下，牛仔裤被紧梆梆顶起个包，拼命抓紧扶手分散注意力。
学员们鱼贯出去，找前台登记办卡。周也揽着脖子，副哥俩好架势，但胳膊肘快让他拧掉，“嘶，疼！”
捏他屁股，顺手在腰上抓把，光溜溜全是汗，沿着背沟往下淌。
周也拿衣服去洗澡，趴在前台等，小哥留个波波头，跟着周也叫他波波。
“今天办三个人，”波波冲笑，“你哥真厉害，他课马上满员。”
当然知道周也厉害，他不管干什总能做出样子，最开始他们训练量大，周也半夜小腿抽筋，迷迷瞪瞪起来给他捋，腿筋硬邦邦绷着，按好久放松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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