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此就谢谢裴大夫!!”
在准备“打人”之前,裴疏觉得自己还是得解释下,“这并不是用笛子打人治病,只不过是以此媒介刺激你周身要穴罢,哪怕不用笛子,换做其他木头,效果也是样。”
当然,雪凤冰王笛跟其他竹子木头还是有很大差别。
只不过在治疗这种小病上,不需要用到雪凤冰王笛特殊功效。
裴疏站起来,手持长笛在对方肩后要穴连点数下,唯作用,就是能活血化瘀,并且……让对方气血翻腾罢,如果要换句话来形容话,那就像是——打鸡血样。
“是,在下裴疏,那个,叔,你要看病吗?”
只见那位大叔把柴火放在角落边,而后坐到裴疏对面,小心翼翼靠近裴疏,说起自己那点不为人知小隐疾。
说完之后,大叔声音跟蚊子样,“裴夫夫,能治吗?”
裴疏:“……能。”
不就是阳那个啥,早那个泄,小裴大夫虽然母胎单身两世,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己身体阴阳调和,行走江湖时倒也治过不少此类患者,不虚。
裴疏找户人家借桌椅纸笔,直接在处热闹街巷附近行医问诊。
他心想昨天在四和堂医馆门前,围那多人看热闹,县城里不少人也认识他,应该会有人来找他看病吧。
结果令他失望,干坐两盏茶时间,也没人找他看病。
【宿主死亡倒计时:两个半时辰】
裴疏:“……”
这位大叔应该是平日里干惯苦力活,浑身经脉,肩颈、膝盖、腰部等都有多处堵塞,再加上这江南历来阴雨绵绵,湿气尤重,骨子里都仿佛被沉重湿意侵袭,如今春寒料峭,夜里湿冷冰凉,也怪不得对方身上阳气渐衰。
来问诊大叔,也就是肖元贵,第次找大夫看这种不便于吐露于外人知病,得亏裴疏是刚来他们县城,据说等几天便
听到他准确回答,这位大叔几乎要感动热泪盈眶,“裴大夫,你可定要好好给治治。”
裴疏:“……好。”
这位大叔对治疗异常积极,主动指着裴疏腰间笛子道:“要用它打吗?”
裴疏顺着对方手看眼,阵无语凝噎:“……”
“你要是想话,可以给你通通经脉,活血化瘀。”
昨天围观那群人呢?
说好想看他用笛子治病救人呢?
怎今天人都不见!
“咦,这是裴大夫吗?”此时位穿短打大叔从他摊位前路过。
裴疏抬头看,发现是个四十来岁大叔,昨天在杨家见过,应该是杨柏恒位邻居,这位大叔穿着灰扑扑衣裳,额头上绑着土色头巾,身后背着筐柴火,兴许是刚买柴火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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