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张家今天不是所有人都搬走吗?现在没人……据说有个新傻货把这宅子给买。”
“这宅子阴森森,鬼气十足,也亏得他敢买,这手上都起鸡皮疙瘩。”
穿着身黑色衣服,蒙着脸刘五带着他狐朋狗友张余粮趁着夜色翻墙进永定巷以前张家那座宅子,他们俩今天听说张家搬家,就想着再过来碰碰运气,看看这府上有什可以捡漏。
刘五轻车熟路找到地方,踩着张余粮肩膀翻墙进去后,又从里面扔出根绳子来,把张余粮给拉进院子里,刘五揉揉自己腿,刚刚跳进来时候,可没把他给摔死,“哎呦,这腿要断。”
“大哥,你刚才不是说要小点声说话吗?”
他在自己家里,还当什扫地僧,多浪费点内力,阵风直接就把灰尘树叶给吹成堆,哪用得着多此举用扫把。
除非有闲情雅趣时候,拿着扫把扫扫地还不错。
因此,裴疏也只是拿着扫把,好玩扫下后就扔,挥手,就把角落里事物扫作堆。
简单清理过各处灰尘之后,裴疏在西边庭院里留间小屋让自己这段时间暂时住着,至于东边那几排正房,还是等……以后,再起住进去吧。
裴疏白日里订那批木头已经送到,因为是在漆黑夜里,他也就丝毫不讲究,直接以手为斧头来劈木头,当场就做好套圆桌配上八个小凳,再做张休闲罗汉床,此时这个大宅子里只有他个人,裴疏懒得点灯,就这在院子里做木工。
“这里就咱们两个人,怕什……不过,咱们还是小声点为妙。”他们这半夜做贼,总是做贼心虚,什风吹草动都慌张要死,还是安静点,小声为妙。
虽然明知道张家宅子里没有人,他们两个人也是偷偷摸摸贴着地走,尽量不弄出什动静来。
在这样安静而漆黑晚上,丁点声响都会放大,刘五搓搓手臂,揉掉手臂上起来鸡皮疙瘩,这时候宅子里风很大,风吹着水边树来回摇曳,园林里面这些树木草石,白日里看着是清幽雅致,而在没有点灯夜里看着,那就宛如鬼影张牙舞爪。
刘五和张余粮并不是第次来张家,以前张家孤儿寡母,大宅子仆人也只剩下两三个,刘五也就柿子捡软捏,缺钱就跟张余粮,
今天夜里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黑漆漆,他还不点灯,穿着身白衣,头墨黑色长发飘飘,确实有点鬼在阴风荡感觉。
更别提他还在徒手切木头。
若是来个小偷,估计得把那小偷吓死。
“今天夜晚好黑啊,大哥,们要不要点个灯?”
“点什灯,生怕别人不知道们是来做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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