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怎
昨天晚上他都被这样又那样过,早上起来时候,身体也没有半点酸痛肿胀,定是对方给他按揉过,又给上药。
不过……也有不好点,对方太精通人体经脉穴道,太掌握分寸,知道怎去折腾人,也太会折腾。
他只能像只被狡猾猫儿按在爪子下小可怜鼠样,老老实实躺倒任由揉搓。
裴疏笑,抬手在薛清灵额头上弹下,觉得对方太有自信,“小裴大夫是能消除牙印,但他也能加深牙印,让周围人都看看——”
薛清灵赶紧抬手捂住对方嘴,瞪他眼:“你不要脸还要脸呢!”
这样相拥更加水到渠成起来。
以前薛小公子睡午觉时都只是做贼心虚靠在他手臂上,半点都不敢往他怀里靠着,如今投怀送抱之类事情,却做毫无半点滞涩。
“你倒是真实诚,现在抱着你,也觉得心痒痒——嘶,你又咬……”裴疏眉头半皱,对方咬过地方,刺痛之中又带着点酥痒,让他有些情不自禁缩缩身体。
这小胖鼠牙齿和爪子倒也真厉害。
裴疏蓦地想起昨夜他最后起来收拾时候,用镜子照下后背,已经全都是抓痕和某些奇奇怪怪咬痕。
“好好,别闹,赶紧起来梳洗吧,娘还等着们……”
薛清灵“嗯”声后,又问起裴疏时间,得知现在时辰之后,十分汗颜自己居然睡到现在,若是放在平常人家,他就是活脱脱个懒媳妇。
薛清灵换身新婚后红色常服,转过身来看见裴疏那身红衣,眼角抽抽,真是妖孽如旧,对方不穿华服艳丽服装还好,穿可真是要人命。
虽然今天这套红色常服比不得昨天新郎官服装华丽,却也是红艳似火,这种撼人心魄红色配上那双含笑桃花眼,多看几眼魂都得没,更别提对方今天居然还在墨色长发中,系道骚包小红结。
薛清灵有些弱弱说道:“夫君,你要不要还是换上平日里那套白衣吧?”
当然,他昨天晚上也没轻易放过这只小胖鼠,什站着走着坐着躺着斜着全都尝试过遍,积累不少经验。
“你还咬?你还咬?等会儿还要去见丈母娘,难不成你还要带着这身牙印去……”裴疏在怀里人腰上掐把,戏谑道:“你想咬就咬吧……反正多个少个,也没差多少。”
薛清灵松开牙齿,轻轻哼声,他才不担心呢,薛小公子快乐吧唧声亲在裴疏脸上:“知道小裴大夫医术高超,消去几个牙印不过是动动手指事情。”
薛清灵有些幸福且甜蜜想到,这大概就是夫君是个大夫好处。
多咬几口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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