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笑:“史公子不妨再听多说几句话。”
“你这心虚之病根源,大抵是出在刚刚那副画上吧。”
史长岭拳头情不自禁握上,汪征却是出口道:“难不成是史公子为这幅画耗尽心神……”
“史公子或许为这幅画耗尽心神,但是,这幅画绝对不是他画。”
旁和薛清灵和汪征全都呆愣住。
史长岭听他这话,心里立刻就放松下来,旁边汪征也点点头,确实有好些大夫说是心病,“可是这史公子心病又要如何医治?”
裴疏淡定道:“医治方法不难。”
汪征惊讶,“这又是如何之说?”
先前大夫全都对这心病束手无策,而眼前年纪轻轻裴大夫,居然说这心病并不难治。
“别人心病可能难以医治,但是史公子心病还是能说上二。”
视着眼前史长岭,表情没有丝毫愤怒之色,他神情平静很,淡淡说道:“医术如何,究竟是不是沽名钓誉,史公子等会儿就能知道——”
“不过……史公子这句沽名钓誉确实说得好啊,假借别人东西,终究还是别人。”
史长岭被他说得心头蓦地颤,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位俊美无俦白衣大夫,突然有些莫名心慌。
裴疏笑着请他入座,“为公子把脉。”
史长岭正正心神,想起先前那几名大夫……他立刻稳住心神,大大咧咧走到椅子上坐下,任由对方给自己把脉。
在纸窗户病捅破那瞬间,史长岭登时也心慌,他连连出口:“你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这幅画分明就是画!”
“你再这般胡言乱语,还请离开家门庭。”
史长岭只是略微心慌阵后,马上又沉稳下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确凿证据,能够指出这幅画不是他画。
虽然不知道眼前人是从哪里猜出来真相,但是只要对方没有证据,这幅画便是出自他史长岭之手。
汪征见事情发展成这样,连忙出来说话,“裴大夫,
“这心病,倒可以称之为心虚之病,或是子虚乌有之病。”
“荒唐!”史长岭愤怒出口。
裴疏这话,分明是在说他没病装病。
汪征也不由得瞪大眼睛,他听出裴疏话里意思。
“你这大夫学艺不精,满口胡言乱语!太可笑,治不别人病,竟说别人没病,这世上有你这样大夫吗?”
他眼睛里闪过丝讥嘲。
量你也把不出什毛病。
裴疏给对方把脉完毕后,脸上笑容依旧,汪征瞧见他脸上神色,好奇问道:“裴大夫觉得如何?”
史长岭瞥见对方脸上笑容,也仿佛被针扎般,可他却依旧稳稳坐在椅子上。
“史公子这病恐怕是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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