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羽有些担心地指
孟亦舟面不改色,示意他满上。
“自己喝,”沈晚欲也不是滴都不能沾,清酒跟伏特加比起来度数低多。
他抬手去抢杯子,却晚孟亦舟步。
这下可把气氛搞起来,李翘扯着嗓子起哄,拿空酒瓶敲桌子,声浪差点没把烧烤店房顶掀翻。
万般喧嚣中,沈晚欲抬起头。
瓶口挨过来,被孟亦舟伸手挡。
李翘愣,甩他胳膊上巴掌:“几个意思啊你?”
孟亦舟连眼睛都没有眨下,压着沈晚欲杯口:“他喝不。”
李翘气得翻白眼:“怎就喝不?合着你们欺负时候就能喝?”
“他酒喝,”孟亦舟把酒杯倒扣在桌上,自己往前推,“倒。”
个6。”
“跟,”李翘打着酒嗝,“师弟,到你。”
李翘这会儿调位置,把沈晚欲视线挡个死,怎着都看不见对面军师。
“说话啊,不说可开你。”
沈晚欲再看眼也看不见,哑然道:“7个5。”
无论何时何地,孟亦舟都表现得不太费力气,态度散漫,眉梢带笑,每帧在沈晚欲眼里,都像上好电影画面,他看着,心跳不知不觉在加快。
最后撤退,是夜间十二点。
桌上人几乎都醉倒,沈晚欲是唯清醒那个,他起身去付账,老板给熟客打对折,共三百块。
回程路上,沈晚欲捏着干瘪钱包,望着后视镜里排排倒退建筑发愁。这次出门他只带两千,这学期奖学金存在另张银行卡上,卡在家里,原本以为能撑久点,但濠江物价比利海高出倍,心里盘算着抽点时间出去找兼职,赚点外快。
出租车在酒店门口停下,沈晚欲把人扶到大厅,转头说:“师姐,你俩楼上吧,他们交给。”
话要是这说……李翘可来就劲,他尾音上扬地哟声:“你俩什关系?你替人挡酒?”
这声叫得其他桌上人都看过来,孟亦舟不回答,抬过清酒,斟满杯,仰头口闷到底。
“爽快!干脆!”李翘竖起大拇指,又说,“但是这杯不作数啊。”
“……”孟亦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李翘憋着坏:“规矩是谁输谁喝,不过呢,你要是坚持到底也行,再喝杯,咱这局就算揭过。”
孟亦舟还没来得及阻止,李翘已经掀他盖。
赢。
李翘激动得把骰子往桌上摔,撸高衣袖:“刚刚谁他妈说衰神附体,立马滚出来道歉!”
廖羽直接腰身,往这边瞥眼,衰神附体那人摇手豹子,她嘟起嘴巴哼哼:“你就赢局,至于?”
“至于,怎不至于,”李翘高兴坏,狗腿子似去抬酒,“来来来,师弟,亲自给你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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