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最后颗螺丝,坏两三个月这
刚脱掉湿衣服,楼底下传来阵嬉笑怒骂。
沈晚欲随便套件T恤,站去窗前,盯着路过那群小流氓,见他们没有找麻烦意思,才合上窗。
院子里,孟亦舟半弯着腰,手里拿着钳子,埋头鼓捣卫生间那副坏掉门锁。
宋丹如站在他旁边,脸怯笑,受宠若惊地说谢谢。
“您不用客气,如果以后家里需要帮忙,您就给打电话。像修水管,门锁,这些都会,”孟亦舟熟练地拧着螺丝,卸下坏锁,再把新装上去。
沈晚欲露出无奈又宠溺表情,拍拍环在腰前结实手臂:“能不能换个不那过分要求。”
孟亦舟说句不能,将人转过来,俯身堵住他呼吸。
沈晚欲再次清晰认识到,论耍浑,真没人是孟亦舟对手。
半个多小时后,那扇歪歪斜斜破烂塑料门才打开。
沈晚欲嘴巴水润晶莹,眼角泛红,看起来给欺负惨,他脚步飞快,急急忙忙进屋换衣服。
轻吻到眼睛,描摹起伏轮廓。
牛仔裤与运动裤相贴,动作间细微磨蹭,爱意燃烧。
孟亦舟错开身,低头瞥,替沈晚欲作答:“知道,你是想。”
自然反应沈晚欲并无任何羞怯,不过他担心宋丹如瞧见。
沈晚欲推推孟亦舟:“别腻歪,晚上再说,先出去。”
“哎呦,那不是麻烦你,”宋丹如逮着围裙,脸上带着中年人特有害臊。
孟亦舟抬起眼眸,笑得十分好看:“不麻烦。您是阿欲妈,也算是长辈,有需要您知会声,阿欲事就是事。”
宋丹如错愕地愣愣,觉得这话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她转头,沈晚欲换身衣服,大步朝这边走来。
“你干什?”
“修锁,马上就好。”
孟亦舟狗尾巴似跟在沈晚欲身后,进里屋,挨过去哄哄摸摸。
揉沈晚欲发红膝盖,捏他酸软小腿,小声地跟他说令人面红耳赤情话。
说阿欲真好。
也说喜欢他身上味道,喜欢抱他,想要直吻他。
躲在浴室那次刺激过头,各种荷尔蒙、腺上素还没回归原位,眼看着又要擦枪走火,沈晚欲狠狠心把泰迪附身大少爷赶去客厅,自己留在卧室换衣服。
孟亦舟将沈晚欲困在身前,不退不让:“再亲会儿。”
沈晚欲反手挡住孟亦舟再度吻下来唇:“不行,万妈过来,掀帘就能看见。”
孟亦舟笼罩着沈晚欲整个人,贴他耳边犯浑:“看见就管她叫妈,反正迟早得叫,就当提前认祖归宗。”
沈晚欲不跟他胡扯,撒腿就要跑。
孟亦舟伸长手臂,从身后搂住沈晚欲腰,耍赖道:“别走,咱们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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