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房门还是没有打
温念南突然挣脱徐叔手扑通跪下来,哭着说道:“不要!求你不要毁它,那是妈妈留给唯遗物,是最重要东西,求你不要这对,求你…”
举起球棒手僵,顾言笙阴恻恻望他眼,冷漠无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说,要给你个深刻教训,让你记住。”
嘭!啪!
顾言笙下又下砸向钢琴,琴健发出刺耳声音,仿佛是最后哀鸣。
温念南跪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他平日里细心呵护钢琴正在被人无情破坏,那下下仿佛不是砸在琴上而是砸在他心上。
温念南还是站在钢琴前护着,明明身体害怕发抖,却还是不肯让出位置。
“好,很好!徐叔你上来。”
徐叔早就听到楼上动静,却不敢上去查看,只能在楼下急得转圈。
听到顾言笙喊他匆忙跑上楼,看到他手里球棒吓跳,问道:“先生,您这是?”
“把他拉开,按住他。”
听着阴阳怪气语气,温念南更加害怕,他很怕顾言笙生气后再做出什事。
“…是第次,以后不敢…会把它放到地下室…”
“觉得有必要给你个深刻教训,让你记住。”
顾言笙漠然看他眼,转身走出去,等他回来时候手里多根棒球棒。
温念南望着他手里球棒,像是猜到顾言笙要做什,他神色慌张跑到妈妈留给他钢琴前。
看着地上被砸毁钢琴,温念南泪水无声落下来。
砸许久顾言笙才停下来,手里棒球棒被随手丢到地上,滚落到温念南脚边。
他整理下领带,淡淡瞥眼失魂落魄跪坐在地上人,点燃根烟抽起来,冰冷开口道:“以后你再敢弹次,就当着你面砸次!”
撂下句话他便转身离开房间,留下仿佛丢魂人跪坐在地上没有反应。
没有痛哭,没有哭喊,温念南只是站起来走到残骸旁,就这待在房间里整整天没有出来。
徐叔有些为难望向温念南,迟迟未动不知该怎动手。
顾言笙却在这时把拽过温念南丢过来。
“按住他。”
说罢他转身走向那架钢琴,停下脚步缓缓抬起手中棒球棒。
“不要!”
“你…要做什?”温念南声音在颤抖,眼神中充满恳求。
顾言笙步步靠近走过来,握紧手里棒球棒冷眼看着他。
“求你…言笙…不要…以后定不会再弹,不会再碰,求你别毁它…”
温念南拼命摇着头,眼泪止不住流下来,他不想让妈妈生前最爱钢琴因他被毁。
“滚开!”眼神阴狠怒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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