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葛然附和道，
热闹睡去，城市逐渐醒来。
第二天
早，三中关闭
两个月
学校大门按时打开。6点15分，中年发福学生处主任杨才良便顶着头稀疏到没几根头发光洁脑门，按时站在学校门口。
正式开学第天，学生总有幺蛾子，包括但不限于染发、化妆，不穿校服。
“
靠，老杨抓染发也就算，这头发稍微长点点也被他批五分钟！”孙文瑞跳进班里时候嘴上还在大呼小叫，“他昨天怎
不说！再说傅哥头发比还长点呢——”
他说着把目光落到教室最后，傅予寒伸长胳膊，头歪在边，正在补觉。
“因为……”皮球有点茫然。
“因为他们明天就见不到，当然要趁今晚好好‘□□’，就像们‘□□’‘小弟’样。”闻煜笑着接话，抬下巴，“来，‘小弟’去把灯打开，让他们好好拍。”他冲杨帆张开双臂，“来吧帆帆，准备好。”
傅予寒：“……”
闻煜举动，很好地化解这个提议所引发尴尬。杨帆无知无觉地笑着骂几句，旁以褚磊为首三人开始吹口哨摸手机。
全世界都在欢乐，只有傅予寒人低气压。
阻止这个话题，“先说好，什‘去其他包厢表白’这种事拒绝啊，太扰民。”
“那你去给周广播站投稿跟女神表白。”
“……这是要死吧？”
“算，都高三，背处分不划算。”皮球从书包里摸出小包没吃完pocky，看看包厢里人，“咱们就玩小点，你跟……跟煜哥吃根pocky让们拍视频吧！”
“为什？”
孙文瑞说完这句话，就看到平日里能睡到天荒地老人动动，而后胳膊撑，居然起来。
孙文瑞：“……”
葛然坐在第三排，清楚地看见他脸上天崩地裂表情，没忍住嘲笑他：“看看，大清早上蹿下跳，把大魔王催醒吧。”
“死。”孙文瑞说。
他看见傅予寒朝他勾勾手指。
他走到控制台前，泄愤似拍下开关。
音乐戛然而止，包厢顶灯被“啪”声打开。
傅予寒咬着嘴里软肉，四指屈起又松开，无数次想冲上去把闹腾人拉开。
但最终，他只是默默移开视线。
到三中……等到三中，他有是机会收拾他-
“凭什？”
说“为什”是杨帆，说“凭什”是傅予寒，侧头看过来是闻煜。
过度反应让场面看起来有几分搞笑，皮球愣下，笑开：“他俩就算，寒哥干嘛这震惊啊，又没让你牺牲。”
傅予寒心道这还不如让“牺牲”。
他脸上有不自在闪而过，顿顿，又问：“为什跟闻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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