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下午还有两个片子要拍。”老四打断
“看你就是。”菜菜说着指闻煜,“再说,闻老板什时候带直男来过。”
傅予寒:“……”
敢情他是被闻煜连累。
闻煜挑眉:“你酒又喝多?带人来过?”
“那说你没带直男来过也没错啊,”菜菜还挺委屈,“你那堆朋友不都是弯。”
“但你们最后都没在画画。”唯没有学过画三毛打个呵欠,从屋里出来。
“人生到新阶段,就会有新追求。这是进化。”北林严肃地说,“比如现在人生目标就是赚点钱,然后找个女朋友。”
“异端发言。”个叫菜菜助手严肃地说,“屋子基佬中间你在说什胡话呢?”
傅予寒愣。
他没刻意隐瞒过自己性取向,却也没和别人讨论过,还是第次意识到自己正坐在堆……“同类”中间。
妈卖,气得跟她大吵架。”
“那后来呢?”傅予寒问。
“后来跟自己说,‘大不重新画过’,想大学时期肯定能画出比高中时候更优秀画作来。”北林笑道,“结果大学毕业发现攒画太多太重,嫌麻烦,自己把它们全都卖。”
傅予寒:“……”
傅予寒:“那你真是好棒棒?”
“去你。”闻煜笑骂句。
傅予寒偏过头。
在他认知里,闻煜朋友里分明有很多直男。
“堆朋友都是弯”闻煜他不认识。
这是他不解闻煜,傅予寒猜,不仅是他,包括杨帆、褚磊、麻杆、皮球……他们都不解。
他下意识就朝闻煜看眼。
很神奇,闻煜这个时候也在看他,四目相对,他冲他笑下。
笑容很浅,不过看上去比他平时那种装腔作势“30度微笑”要真情实感得多。
“所以是硕果仅存本群唯直男。”北林作势要打他,“好,今天咱们有客人,别吓到人家弟弟。”
“……不至于,胆子没那小。”傅予寒更感兴趣是别,“看上去很像弯?”
北林笑好会儿,才抹把眼角笑出眼泪。
“主要是心态不样,你知道吧?画到某个阶段时候,你会发现自己过去画全是垃圾,而你追求也不再是画作本身,而是另外些意识层面上东西——已经学到,那些画对来说不再重要。”
“对对,那时候也是这样想。”这时从里屋又走出个傅予寒没见过人,大概也是助手。
工作室里,老四是三十多岁,其他几个助手也都是二十好几,说起学生时代故事简直是滔滔不绝。
傅予寒在十分钟内把工作室里所有人都见遍,还顺便听他们“卖画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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