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闻煜并不否认，“所以
总是很好奇……好奇杨帆在想什
。”
“那你
‘喜欢’，”傅予寒转过头，面无表情地说，“听上去还真是浅薄呢。”
闻煜笑笑：“你觉得是就是吧。”
空气略微沉默，傅予寒把头转
回去，继续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脑子里思绪有点凌乱，不过比下午时候好
些，这让他得以继续思考些……他曾经想过却没想出头绪，更深层次东西。
天花板片雪白，很新也很干净。
即使闻煜不说这套房子是他“成年礼物”，傅予寒也能看出这套房子到手应该不久。闻煜获得物质条件很好，从这件并不怎常见礼物里就能看出来，但就像样板房般冷清装饰那样，闻煜也实在是太……太独。
傅予寒沉默片刻，记不清第几次，问那个他曾经问过无数遍却从来没得到过答案问题。
“你想不出怎开口话先说，”他轻声说，“闻煜啊，还是想问……你真喜欢杨帆吗？”
“喜欢。”闻煜眨下眼。
往很难想象他会在闻煜面前睡过去，然而事实是从开学到现在个多月时间里，这样事情发生过不止次。
傅予寒回想起来自己都觉得扯淡。
今晚活动比较健康，散场时间还早，到闻煜家小区里时候四周还没有那安静，灯光、电视、电脑以及喧闹人声时不时就从周围单元楼窗户里露出点端倪——尽管蝉鸣声是彻底听不到。
闻煜摸出钥匙打开家门，松开自己衣领，顺手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帽架上。
“你要跟说什？”傅予寒熟门熟路地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他觉得他好像有点解闻煜。
“那你呢，”闻煜起个新话头，“以前反问过你很多次你也没告诉，现在可以说吧——你又为什喜欢杨帆？”
“因为……黑夜里人会抓住仅有束光，溺水人
“那为什你……”
“因为早说过，和你不样。”不用等傅予寒说完，闻煜已经猜到他想说什，“既然这件事从今天起可以当作结束，那可以告诉你点没说过事。”
傅予寒静静听着。
“喜欢杨帆长得好看，性格阳光，跟谁都处得来——虽然也和谁都处得来，但和杨帆不样。”
“他是真开朗。”傅予寒盯着空白，轻声说，“你是假。”
闻煜看他眼，沉静漆黑双眸轻轻晃动。
“其实还是没想好要从哪里开始说。”
“那就不要说。”傅予寒向后仰，上半身躺到沙发上，仰面看着天花板，“想睡觉。”
闻煜被他气笑，无言以对地看向躺下人：“你还真是不见外啊？”
傅予寒茫然地眨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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