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看
他
眼，把他
手扯下来：“好，
答应你，会试着改。”
“……也不用这
郑重地答应，”傅予寒忽然有点别扭，“是为你自己。”
“有人督促话可能会比较有效率——不过以后说话就好好说，别碰耳朵。”
“嗯？”
“你耳朵不会有感觉吗？”闻煜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小寒，是弯。”
“不瞒你说，直在试图……”闻煜顿顿，艰难地说，“摆脱爸……给定下……框架，觉得你建议很不错，所以还有别吗？”
傅予寒更惊讶。
他不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什，让闻煜夜之间决定对其他什人剖析自己，这话放在昨天他都未必会说。几乎是下意识地，傅予寒想问他“你怎”，但这个问题早上他已经问过好多遍，并没有得到什有效答案。
傅予寒仔细想，也许闻煜自己都未必知道自己怎，他这问好像既无济于事也没有必要。
“虽然很想帮你，”傅予寒想想，“但这话你不该问，问你自己就好不是吗？”
问自己内心，真实点。
不喜欢循规蹈矩，就偶尔放纵下。
明明也会赖床迟到，不要强迫自己踩点。
生气就翻脸，不要假笑。
“……明明你骨子里也不怎守规矩，”傅予寒探出身子，伸手扯下他那个有耳洞耳垂，“装什优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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