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哦。”
闻煜很少提起他亲妈事,傅予寒问过次也没等到回答,后来就没再多问过。
每个人都有无法宣之于口事情,傅予寒并不介意。相反,每当遇到这种敏感话题,他总会很自然地绕过去:“那记住,明年会给你送礼物。”
闻煜笑笑:“好。”
“第二件事就是,明天下午最后节课,高三都到室内体育馆去。”葛然笑下,“统举行成年礼。”
事实上,班里已经有不少人度过自己十八岁生日,也有不少人要到明年才会成年,但学校考虑到复习安排,定在个大家都没什事日子为高三学生举行这个仪式。
很无谓,但也很让人激动,葛然说完,就有人开始念叨自己生日是几月几号。
“说起来……你成年对吧?”傅予寒搁下笔,偏头往边上看眼。
“嗯,怎?”闻煜也停下写试卷手。
在学校要参加竞赛集训,周末还要学车,按他爸意思,既然去学车就不要耽搁太久,争取三个月内把驾照拿出来。钱给到位,教练倒是愿意配合,只不过这样来,他更没什时间跟傅予寒待在起。
南方天气像个情绪化孩子,今天还20好几气温到第二天或许就只剩半,就这冷热交替三个多星期,终于在11月末彻底降温,每个人校服外面都多件厚重外套。
这期间,闻煜过复赛,在为省考做准备;傅予寒通过第三次月考,又往前搬个考场。
虽然他仍然是六班吊车尾,但从绝对分数上来看,进步非常明显。
为此闻煜还有点不高兴,因为他期待很久,这人也没主动来问过他几次题。
傅予寒
“几号生日?”
“6月21。”闻煜说,“双子座最后天。”
傅予寒轻嗤:“你还看星座呢……”
“妈喜欢看,她以前老跟念叨,说本来预产期在22号,但是双子座男生比巨蟹座男生受女生欢迎,她为终身大事特地赶早天……”闻煜笑笑,“可惜她不知道根本就不喜欢女孩子。”
傅予寒扭过头:“你……亲妈?”
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同桌是年级第啊?
“说两个事。”这天早自习,葛然跑到讲台上,敲敲黑板示意大家安静,“个是天冷,学校考虑到大家身体,以后大课间咱们不做广播操,改为统下楼绕操场跑步。”
“啊——”班里发出哀嚎。
“别叫,也不想。”葛然说,“跑步要考勤,路上都有值班老师看着,不能不去,也不能跑半从边上开溜,发现就扣班级分,个人还要写检讨到学校广播站朗读……总之大家尽量不要逃。”
“那第二个事呢?”前排有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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