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闻煜试着拨傅予寒
电话，对方没接。
看看，脾气还挺大。
能怎
办，还不是得自己去哄。
闻煜无奈地起床，拉开窗帘再去洗漱，心道他这飞醋吃得实在太吃亏
。
“不知道，”闻煜也不好跟杨帆说“
昨天在吃你飞醋”，只能
问三不知，“昨天可能惹到他……等回去再跟他道歉吧。”
杨帆只当两人回去还约要见面，心道感情事他不好插身，便也没说什，点点头：“行吧——你真不上山？”
“上山还要回来拿车，麻烦。”闻煜说，“你们去吧，再睡会儿，然后开车回家。”
“那拜拜。”杨帆出去。
闻煜深吸口气，摸到枕头底下手机，把上午群内聊天记录都看遍。
“走？”闻煜愣，“下山？”
“对啊，跟他们……哦不是，你们班那两个女生块儿走。”杨帆说，“现在楼下八个人等你个，们上山去看瀑布，看完准备坐索道下山。”
闻煜清清嗓子：“坐不索道，车在这儿。”
“……啊。”杨帆张张嘴。
“你们去吧，就不上山。”闻煜看杨帆眼，“傅予寒都不在，上去干嘛。”
—屋里两张床张空着，张上面有团隆起棉被。
“闻煜？”杨帆走到床上，轻声摇摇，“煜哥？”
晃好会儿，那人才有动静。
但闻煜睁眼时低气压把杨帆吓跳：“你、你醒？中午……”
闻煜沉着脸，瞪他足足半分钟，才哑声道：“杨帆？”
那两滴眼泪……要是为他流多好-
下午1点，傅予寒搬个折叠梯过来，帮女老板把批货放到头顶货柜里。
下午2点15分，闻煜收拾完自己东西，驱车离开西山排屋。
下午2点半，傅予寒看见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来自闻煜，他想想，
傅予寒竟然7点多就走……他毫无知觉。
不，不如说，昨夜为不睡过头，闻煜特地没拉窗帘，这会儿起来窗帘却是合上。
能做这件事并且知道他这个睡觉习惯人也只有傅予寒。
体贴是体贴，就是不知道他生什气。
闻煜心道自己泛酸也就罢，傅予寒难道不明白他万事以杨帆为优先有多刺激自己？
跟杨帆出柜之后，闻煜倒是坦然多。
杨帆：“……”
他消化三秒钟，扁着嘴问：“你俩昨天没说开啊？”
闻煜摇摇头。
“怎这是……”
还认得人，看来是醒。杨帆松口气：“对，该起来，们准备出发。”
“……”
闻煜沉默半晌，从床上坐起来，偏头看去——
看见张空床。
“小寒大早就走。”杨帆说，“他说去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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