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最后五个字喊出声来
就同意。
傅予寒：……
对面沉默
三分钟，傅予寒才重新发回消息来。
傅予寒：杀人不过头点地，看你是想让死。
傅予寒：[语音消息]
闻煜回句“还可以”。
其实是真
还可以——错误地方肯定有，他到底不是什
万能人，但刚才说那些全是用来逗带队老师。
没什原因，就因为这老师太聒噪，影响他和傅予寒安心唠家常。
傅予寒：今天做三套题，头疼，现在想吃肉。你什时候回来？
闻煜：在路上，想吃什？
老师
脸茫然。
回答牛头不对马嘴，他怀疑这个学生根本没听他刚才说什！
要不是成绩好，早就被他骂！
他怒火无处施展，闻煜已经带着个笔袋施施然地走远。
天考试很快过去，比起拿个什奖，显然闻煜对回学校期待更多，于是带队老师神奇地发现，他居然带个考完试不像被车碾过甚至精神比早上更好学生。
带队老师终于发现观众不配合，悻悻然闭上嘴。
后半段路，车内是沉默着过去。
好在下车后那位有些话痨带队老师终于找到发挥地方，毕竟该做考前动员还是要做下，他笑眯眯地给两位学生发表段长篇大论鼓励，好整以暇地准备听下两位学生感想。
接着就看见那个女生推推眼镜，冲他点点头，表情严肃地仿佛下秒不是去考试而是上战场赴死；而闻煜则光明正大地把手机从兜里摸出来看眼，嘴角若有似无地挂上丝笑意，飞速打字回复，随后关机。
带队老师：“……”
傅予寒：到厕所录，但是有人，没敢太大声
傅予寒：红泥小厨？
闻煜：好。
傅予寒：那放学先去店里拿号排队。
闻煜：你不等？
傅予寒：等你回来们可能要八点才能吃上饭，好哥哥。
“考得很好？”他猜测。
“还行，”闻煜含蓄地说，“最后题感觉解体思路不太对，倒数第二题可能公式用错，倒数第三题……”
“停，停。”闻煜脸色还没变，带队老师快被他说到心梗，“回去再说吧，接下来好好准备高考。”
闻煜从善如流地闭嘴，摸出手机。
开机，傅予寒消息如期而至，除考前回复他句“加油”之外，最新条发自五分钟前，内容是“感觉如何”。
这他要不要批评这个公然玩手机行为到底？
太难。
“算，你们进去吧。”他心累地挥挥手，“老师去找熟人叙叙旧，考完还是在这里见……加油。”
女生点点头，转身就走；闻煜好歹给他点面子，微微欠身，礼貌地说：“谢谢老师。”
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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