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比较喜欢在外面吃?”袁渊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陈冬阑捏紧筷子,默认袁渊话。
他只是不想要这个房子里有除他们以外第三人,就算这个人是小德,是他亲人。
如果有,他就不能再欺骗自己这是他们家。
他们只是合租人。
多争取到两天。”将土豆沥干水,袁渊问,“要削皮吗?觉得不削皮也挺好。”
“削,来削就好,你放下吧。”陈冬阑从他手里把土豆抢过去,着急地把削皮器从柜子上拿下来。这些动作看着很利落,但用慌忙来形容好像更贴切。
袁渊觉得他不对劲,但却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对。
吃饭时候,陈冬阑已经恢复正常。
“对,明天之后不在家里,你要不要在这里招待你弟弟和他朋友吃饭?”袁渊说。
是恰巧住在起朋友。
陈冬阑差点把筷子吓掉:“那怎可以?”
袁渊觉得他反应很奇怪。
“你每天给做饭吃,弟弟大老远来趟却顿都吃不上,有你这样做哥哥吗?”袁渊好笑地说。
陈冬阑摇摇头:“这不样。”
有什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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