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渊抵在他耳边说:“别动。”接着把他压住。
他在陈冬阑脖子上咬口:“也样。”
袁渊没想到自己真能硬起来,而且还格外激烈,让他出汗。
袁渊这辈子,今天是第次因为某个人硬起来。说来可能会被人嘲笑,袁渊对待他那东西十分敷衍,晨勃后,往往是上厕所时候顺带脚弄出来,弄时候脑子片空白,甚至还会想工作上事。学生时代被朋友带着看过色情影片,却只是严厉地批评演员用力过猛,叫声太假。
陈冬阑傻得很:“你也样……是什意思?”
他比上回多些经验,不再只是在他唇上碾来碾去,而是伸出舌头舔进陈冬阑口腔,找到他舌头。
舌尖缠在起时候,袁渊背部发麻,陌生快感让他伸手压住陈冬阑肩,却觉得远远不够,怎都差点。
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候,他才把这个吻结束。
陈冬阑看着他,眼神像是痴。
袁渊说不出话,心脏涨得发酸,再次吻下去。
袁渊说:“你也去洗漱吧,们早点休息。”
陈冬阑抓起旅行包,屏息跑进洗手间,关上门后才敢大口呼吸。
等他也换上睡衣出来时,袁渊已经把那张大圆床玫瑰花瓣清理个干净,躺在被子里玩手机。
见陈冬阑站在洗手间门口迟迟不动,他把手机放下,拍拍自己身边:“过来啊。”
陈冬阑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来,他走过去,束手束脚躺在袁渊身边。
袁渊红耳朵,强装镇定:“你觉得是什意思?”
陈冬阑想想,想明白后,原本被吓得半软下身重新硬挺起来,甚至让他感受到痛。
“那要怎办?”他小声询问,好像怕别人听到。
袁渊压紧他,鼻端贴在他脖颈处,闻他身上气味,感觉好受点,但这对疏解欲望来说似乎是火上浇油。
“也不知道。”
他吮吸着陈冬阑舌头,遍遍,舔他上下唇。
他们吻很多次,身体越靠越近,最后整个相拥在起。
陈冬阑浑身绵软,和袁渊接触到地方是麻,除他热度外什都感觉不到。
吻到不知道第几下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下身起反应,那东西就不要命地戳在袁渊腿根。
陈冬阑吓跳,直接吓得半软,往后缩缩,把弓起背来,试图把那东西藏住。
袁渊撑着脑袋看他:“不是说要再来次吗?怎磨蹭这久。”
陈冬阑知道他说是要再来次什,眼睛水亮,说:“也想要快点,但是换衣服时候总是扣不好扣子。”
袁渊想起上回来这里时事,闷笑出声:“你是不是紧张就扣不好扣子?”
陈冬阑惭愧地嗯声。
袁渊低俯下去,吻住陈冬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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