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多少吗?”
“不知道,但很不希望那种事出现,雪明。”许驼比高半个头,他把拉起来,蹲下身平视双眼,“你看,如果杀你灭口,就要换房子,同样地段,你家租房条件最好。还有就是,很喜欢叔叔做
“……那个,是真血迹哦?”虚弱地抬起手,指指他衣领,“莫非两起碎尸案都是你……?”
“嗯。”他干脆地承认。接着,身上某个现象被许驼注意到,他愕然几秒,失声笑出来,“搞什……为什这种气氛会让你兴奋啊?你这小子很危险嘛。”
——刚才被勒住时,“不受控制死亡”这件事,确实让兴奋。
不不不,话说回来,怎可能不兴奋啊?就如同豪车爱好者,平时只能在自己家附近骑自行车,忽然杀过来个许驼,送辆劳斯莱斯……
“你能控制下情绪吗?按照正常人思路,个连环碎尸案凶手是你家房客,稍微惊恐下好吗?”他拍拍脸。
脖子被细绳用力勒住,和精心挑选上吊工具不同,细绳勒紧时剧痛顿时带来巨大刺激。
说实话,如果有上吊比赛,可以代表中国队保送全球组前三。被绳子勒住这种事简直是家常便当,熟练摸到绳结地方,将手指伸进去把它固定住,防止它继续收紧。
许驼发现异常,他捂住嘴将放倒在地:“你很喜欢玩绳子?”
从轻微窒息中恢复还需要几秒,现在脑子还有些发蒙:“……你能……换个绳子吗……”
“嗯?”
微微回过神。很难把连环碎尸案和许驼形象联系到起,这家伙是教科书样标准“讨人喜欢”。相比之下,不爱说话可能还更像被升学压力逼疯所以无差别杀人高中生。
问:“你会杀吗?”
“你会说出去吗?”
这瞬间,种默契突然在们之间形成。在说与不说之间摇摆几秒——主要是,说出去话,爸就能抓住他,说不定可以得到单位发奖金,暑假去游学钱就搞定。
然而许驼已经跟上奇葩思路:“你该不会在算戴叔抓住之后可以得到多少奖金吧?”
“慢点……换粗绳子……不对,你为什要杀啊?”
离得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味道。除淡淡男士香水味外,还有某种熟悉味道。
啊……似乎是z.sha时候在鼻腔里闻到味道。人在濒死时,脑子会分泌出奇怪信息气味,硬要形容话,有点婴儿爽身粉味道。
沉迷这种味道,以至于在这种时候都走神。在许驼眼里,此刻表情显得很神奇。
“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会觉得有点恶心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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