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把人生看得太无聊
。”班长笑
，“人生这东西就是
直有变数
，谁都说不准明天会发生什
事。”
——人生就是条直线啊。线上坠着再多装饰品，它也只是条直线，无聊地通向前方罢。唯变数就在于，爸能攒够钱送留学，或者攒不够钱，放弃送出去。
至
“——而且你把他们杀完，爸他们干什？”
“按时回来包黄鱼馄饨啊，不好吗？可是免费在替他们打义工哎。”
“这样就没有大案奖金啊！”
“大城市哪来那多大案。而且不是每个月在给你们房租吗？你这个小周扒皮……该不会想怂恿你妈涨房租吧？”
正在计较是涨两千还是涨三千。
两起碎尸案受害者……”
“别说！”妈气到敲桌子。
“——被怀疑是老市区碎尸案两个连环杀手。他们在两年多之前是双人作案。”爸眼里冒着兴奋光，在餐桌旁说碎尸案是家保留节目，“桩悬案两个嫌疑人陆续成受害者，这案子有新突破口，按仇杀思路查。部分调查交给外省，去查下当时老城区碎尸案受害者家属，那家人有个儿子，现在在外省工作。”
“雪明，你当没听见。”妈瞪眼爸爸，“行，吃完你就去看电视吧，别叨叨。”
许驼跟进屋里，装模作样拿本数学教辅翻两页。蹲在椅子上，面色阴沉盯着他。
“话说回来，你为什觉得喜欢杀普通人啊？”他边替批英语听写单词，边自言自语抱怨着，“既没有啥好玩，也没有挑战性，普通人警惕值如果是10，那些在逃犯罪者警惕值至少都有50——你见过猫喜欢扑不动呆物吗？肯定是越警惕越活泼东西，猫越喜欢扑啊。”
生两天闷气。用女班长话来说，以为自己看本悬疑推理，结果发现是流水账样甜宠文。对她看那些小说不是很感兴趣，但她总在打听那个来接放学许哥。
“可惜戴雪明你高考打算出去。”她哀嚎，“注定要拆……”
“还不定啊，万学费超出预算，爸可能就不会送出去。”
刨除掉许驼，人生线就是个普通留学生线。家里努力凑钱送出国读书，回国后找份够不上预期工作，工作，相亲，结婚，生娃，生娃前要记得把那个房客赶出去。
“干嘛？”他脸无辜，“说两年前事和没关系。”
“你没告诉你是猎杀连环杀手连环杀手。”
“不好吗？你应该更安心才对吧？”
——可原来紧张感瞬间就没。他目标是那些在逃犯罪者，又不是！
许驼再次变成种可控危险，可控就意味着没有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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