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十分惊喜:“考得不错吗?”
他太高兴,
他双手僵住,说:“这次是真。因为有人要看成绩单,觉得不好意思,就把它揉成纸团。”
他把成绩单覆盖在手掌底下:“那……那就不看。”
陆齐安收拾好情绪,说:“没关系,给看。”
傅嘉说:“纸太脏,给你念吧?”
陆齐安伸出手,推开傅嘉手指,直接抽走成绩单。
傅嘉绞尽脑汁想着要说些什话让陆齐安开心起来,很快就从学习联想到周考,再联想到成绩单。
“身上刚好带着这次周考成绩单,”他语气像是在献宝,“可以给你看。”
之前因为大头想要偷看,他就顺手把成绩单收进口袋,现在兴冲冲地拿出来,上面被人揉捏过褶皱格外明显。之前给大头看时候觉得无所谓,现在拿到陆齐安面前,傅嘉就觉得拿不出手。
他说:“等下。”便用力去捏平纸张上褶子。
陆齐安看到他手中破破烂烂纸,想到那次傅嘉拿着自己用胶带粘起来习题集,来他公寓找他补习事,那时他脸上还带着伤。两次情况十分相似,他问:“为什皱?”
时间拒绝傅嘉。
傅嘉说疼,说害怕。
想很多后,陆齐安心里只剩这句话。
最终,他选择坐在傅嘉旁边。
医务室沙发很小,刚好坐得下他们两个人,留出空隙不过两个拳头,伸手就能碰到彼此。
傅嘉手就这维持着被推开姿势僵住。
纸上,“第十八名”字迹是最清晰,除此之外,整张纸上都没有红字,这说明傅嘉没有挂科科目。
对个刚从十六中转到六中差生来说,第次接触六中变态周考就能够考出这个成绩,已经算是很不起。
虽然……陆齐安给傅嘉透题。
“为什要不好意思?考得不错。”说着,他把成绩单对折,递还给傅嘉。
傅傅没想起上次事,说:“自己揉。”
陆齐安语气冷漠:“傅嘉,你自己摔跤,可以在脸上摔出刀伤,自己把书撕坏,还自己粘好,现在又自己把成绩单揉皱,下步是不是要说你今天是自己把脚后跟踩伤?”
话说出口,陆齐安有些惊讶。
他居然因为傅嘉小小谎言而说出这不理智话,像是个被气坏人。
傅嘉愣,汗湿手失轻重,将成绩单上油墨字蹭花。
好半天,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仅仅是坐在起。
傅嘉手心渐渐被汗濡湿。
“……”他说,“只需要你陪等到老师过来就好,只要二十分钟。”
陆齐安没有看他,低低嗯声。
傅嘉偷看他两眼,见他没有生气,也没有皱眉头,心情稍稍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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