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卷起*靡气味,同被封锁在这个牢笼之中,快感过头,只会变成无法解脱痛苦。粗喘和哑哭缠绵交汇,膝盖下柜底渐渐流满液体,分不清是谁汗水、谁口涎,还有谁流出来情动*液。
反反复复,折磨似乎没有尽头。
高潮那刻,时崤眼中戾气,bao起,重新凝聚起人形,掐住人类肩膀把他用力按在柜壁上,低头发狠地叼
砰!
巨响之后,本该朝外敞开柜门,却像是被从外上栓样纹丝不动。
宴江瞪大眼睛,无声地尖叫。然而失去这瞬机会,就是兵溃城败,鬼王再度贴上来,阴恻恻地咬上他耳垂:“比起外头,你更怕本座吗?”
“那,阿浮便好好看看!”
“不、不是……啊!”
狂。
宴江无法接受这样自己,他侧过头,难堪地想要把脸埋入自己掌心,却被不由分说地拉开手,展露出切失态与羞耻。
“这副样子,可比勾栏里娼妓还要*荡。”时崤嘴角挂着恶意弧度,拍拍他脸颊,半真半假地羞辱,“阿浮说,是与不是?”
宴江泪决堤似地流,哽咽片刻,才屈辱地答:“是……”
时崤便笑。
时崤突然发力,粗,bao地拽起他发根,把他头按在门缝处。
微弱光线中,噩梦中那只恐怖重瞳,也正贴在门缝处往里窥探,眼神冰冷而贪婪。
“唔——!!!!”激烈惨叫被捂在嘴里,绝望无处宣泄,只得生生咽下。
宴江眼中彻底失去光,变得死灰片,四肢坚硬发麻,似乎是忘推拒,就这呆呆地,被鬼王就地按在柜门上,重新开始新轮操弄。
这是不大公平交易,个主动索取魂气,另个被迫吸收鬼精。
“不过……”他俯下身,赏赐人类个深入吻,吻罢,满意地咂咂嘴里甜香,才慢悠悠地把话说完整,“勾栏里那些娼妓人尽可夫,而阿浮,只能有本座个夫君。”
说完,也不待宴江反应,就又重新直起身来,把性器狠狠地插入人类身体里。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话中暗含着多少深远东西,又或许,这确确实实是个委婉承诺。
交合处被插出噗唧噗唧水声,几颗珠子被顶着推着,直直滑到人类体内从未被触碰过地方。稍微撞,便撞得那些珠子在里头滑动碰撞,挤压碾过不堪重负肠肉,没有规律、不受控制,仿佛什会动活物,触感诡异非常。
实在是太深太深,深到就好像……被侵入到胃里、肺里,顶破胸腔,抵到喉咙口。
宴江小心翼翼地喘息,叫都叫不出来,在彻底沦落恐惧之下,透支出最后点力气,猛然挣脱鬼王制约,整个人着往柜门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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