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事没有再继续,酒店没|套|也没油,况且最亲密事真没那着急,宋玉风愿意往后推,把它放在个更美丽浪漫时刻。
余韵散去大半,任南野躺在宋玉风臂弯间,额前发湿漉漉贴着。
宋玉风露出左耳戴着耳钉,适才任南野咬狠,边伸手给他揉着。边思考现实里问题。比如他病情,比如宋玉风父亲,又比如他们俩今后路要怎走。
大概真爱个人,从在起那秒开始,就想为两人谋求长久未来。
宋玉风知道他们还有很多话没说清楚,他摸|着任南野滑腻背,“慢慢来,们件件说。”
“太草率,”后面话说出来有些矫情,字句在喉间滚几遭,宋玉风也没说出口。
他舍不得。
(省略很多)
任南野脑子放空,浑身只有触觉还有记忆,他记住宋玉风温度和他蛮横又温柔亲吻,这个世界上,只有宋玉风解他孤独,他知道他所有过往,知道他身上疤来自何处,他甚至知道他有病
宋玉风在白色冰原下吻住他那刻,任南野突然什都不怕,他愿意和他掉进爱美丽陷阱,沉沦也好,跌落也罢,只要那个人是宋玉风。
?”
床|笫|之欢风月,男人根本不用学。
任南野掐死那点羞涩,他拉过宋玉风手覆盖在自己心口,“心跳得好快你|摸|摸”
掌心下有力跳动,震颤着耳膜,宋玉风侧身仰颈,耳朵贴在他胸膛。
“是好快。”宋玉风坏声说。
任南野还在轻喘。
宋玉风知道病情是任南野心头大患,他柔声说:“生病事,那医生怎跟你说?”
“主治医生姓陈,是精神科方面专家,”任南野犹豫片刻,才开口:“他告诉过,精神病发作诱因有很多,情绪是最关键,悲伤、愤怒、紧
紊乱鼻|息交错,他们狠狠抱住对方,这辈子都没这样用力过。
底下单巾浸湿,像冲破堤坝河流,蜿蜒片。
任南野闪着晶莹双眸,睫毛微颤,有点迟缓地喊他:“宋玉风”
宋玉风抬起酸胀手臂,揉揉他发心,“在。”
两人渐渐松开手臂劲儿,但枕着同个枕头,呼哧呼哧缓着呼吸。
“要、要吗?”任南野在密集颤栗里寻到丝喘息机会,问道。
“想,”宋玉风将人拉下来,吻他眼尾、眉心、鬓角,吻得狠厉又柔情。他急促地吸好几口气,才说:“特想,但是”
宋玉风抱着他,将额头埋进他颈窝,却没有更进步动作。
床是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场所,虽然他很想,但第次这样仓促实在不够珍重。
“但是什”任南野低头,胸腔起伏,此时视线是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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