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野猫着身子,沿着长满青苔墙壁走,他按照记忆中路线找到当时居住房间。
小心谨慎左右察看,这时酒店大楼没人值守,出现在新闻镜头里警察,随着案件尘埃落定已然撤走。
任南野试着推推玻璃门,推不开,想是被反锁。
好在房间在三楼,不算高,每层楼外面安装空凋和排水管,任南野爬树是好手,爬窗也不含糊,他踩着水管,哼哧哼哧地爬上三楼。
屋子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任南野才从阳台外翻进来,就嗅到股强烈消毒水味道。
任南野结束宣传片拍摄,跟范小西打个招呼,说要先走。
“野哥,”范小西奇怪道:“你不等老大?”
“等他干啥?”任南野瞥眼独立办公室里忙碌身影,目光收回来,故意这样说。
范小西嚼着口香糖,吐个泡泡,他专心地往背包里装充电器和零碎小杂物,头也不抬地说:“你俩最近不直形影不离,不知道还以为你俩搞对象呢。”
本来就在谈恋爱。
抬掌盖住他眼眸,暗哑地说:“会想做坏事。”
宋玉风俯身咬任南野柔软耳垂,咬得他轻声哼哼。
任南野声音有点哑,像把小钩子,“天都快亮,时间不够。”
“不做。”
就在任南野以为宋玉风有进步举动时,他只是在他眉心印下个轻吻,哄道:“闭眼。”
阴云遮月,窗外遽然刮进阵风,白亮亮墙壁上晃过道黑影。
房里有人!
任南野警觉转身,喝道:“谁?”
任南野没多说,拍下范小西后脑勺,丢下句走,人就溜没影。
他没着急回家,而是拦下辆出租车去往抚山庄园。
庄园彻底暂停营业,大门口还有保安站岗,任南野绕着山庄外围转圈,看到棵高耸入云百年榕树。
爬树这种事对任南野来说是小菜碟,他手脚灵活,攀住分叉枝干,嗖嗖嗖往树杈里钻。
纵身跳下,诺大庄园在傍晚黄昏里显得有些阴森。
手脚起缠过来,宋玉风习惯这抱他,近得像要嵌入他灵。
宋玉风拍着任南野后背,似诱似哄:“这几天累着,好好睡觉。”
任南野侧耳,贴着宋玉风胸膛,静谧夜放大心跳声,任南野迷恋这个温热跳动,像是他巢。
宋玉风亲吻他发心,说睡吧。
评选会是台里大事,宋玉风被各种琐碎事宜缠得脱不开身,这几天两人各忙各,也不能起上班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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