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目光垂落在他脸上时冰冷充满恶意,“你敢说个字。”
程嘉余涨红脸挣扎,双目因愤怒而染上通红水光,毫不怯意怒视着周杨。周杨见他这副模样,忽而又换上副柔和模样。
“弟弟,你最好不要闹。”周杨抬手轻轻抚过程嘉余睫毛上水珠,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知道,脑子有病,整夜整夜睡不着觉,这人不正常,发起病来可是什事都做得出来。”
他扼紧程嘉余白瘦脖颈,声音低柔恶劣,“很爱程砚,爱得脑子都坏,如果他和分手,会约他见最后面,然后把他拴在床上,用绳子圈圈捆紧,再拿枕头慢慢闷死,然后抱着他尸体睡个好觉。你相信吗,程嘉余?”
周杨离开后,程嘉余跪在卫生间门后咳得近乎痉挛,他脖子上圈发紫红痕,后背浸满冷汗,手指按在地上,苍白指尖不断发着抖。
股漆黑奔涌漩涡从脚底上升席卷而来,噩梦般吞噬掉程嘉余身体将他拖入深渊。他们都在永不见天光黑暗里怀着扭曲极致劣质爱意下坠,只要程砚天不回头看眼,下坠就永远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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