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留意到,他们并不是往魏惜原来埋葬地方前行,而是转到另外个方向,魏宁扭头看魏七爷眼,他佝偻着
魏宁回过神,勉强扯起嘴角笑笑,“没事,就是刚从那地方出来,有点反应不过来,七爷,这是要去重新下葬吧?”
魏七爷上下看他眼,摇摇头,又点点头。
魏宁知道,这摇头是对他刚才有点傻气反应,点头则是同意他刚才回话。
跟在魏七爷身后四个魏庄人大步走进停灵房,肩上背着粗大绳子,在那个阴阳先生指点下,用种特定绑法和绳结捆住那具棺木,他们动作不紧不慢,务求做到尽善尽美。
魏宁看到那些粗绳在棺木上摩擦着,泥土纷纷落下,然而,那些暗红色接近黑色东西,却还是死死地黏附在棺木上,似乎就是棺木本来颜色似,但是,就在不久前,魏宁只用手指就把那些东西刮下来点。
此敏感,让魏宁也有些——大概是最近发泄次数太少。
就在魏宁以为这雾气永远不会消散,魏七爷行人今晚也不会出现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砰——砰——砰”,“阿宁啊——”魏七爷声音穿透浓雾传入魏宁耳中。
魏宁如闻天籁,忙不迭地高声喊,“七爷,快开门。”
门外响起开锁声音,魏宁循声走过去,门“吱嘎”声被打开,片敞亮、开阔天地出现在魏宁面前。
轮明月高悬,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在地上。
这中间到底发生什变化,魏宁忍不住有些好奇,然而他还是什都没有说,什都没有做,他早就过因为好奇心而冲动行事年纪,现在,对于并不是切身相关事,他都可以把自己好奇心压服或忘记。
再者说,他已经收集那些暗红色物质样本。
前面两个男人打着白纸灯笼引路,阴阳先生跟在其后,他手中拿着叠纸钱,边走边零落地洒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就像是口中含着口水似含糊,压根就听不明白到底说些什,四个男人抬着那具棺木在黑暗中深脚浅脚走着,而在扶着棺木走在旁边当然就是魏宁,他手扶住棺木,手拿着个白纸灯笼。
朦朦胧胧惨白光线下,是黑乎乎路面。
天空中那轮明月早就不知去向,在月光消逝之后,四周黑暗如影随形地扑来。
哪里有雾?
魏宁猛地回过头,清楚地看到那具棺木。
哪里有雾?
魏宁忍不住拍拍自己脸,脸上传来痛楚告诉他,这切并不是他在做梦,那刚才浓雾到底是从何而起,从何而来?
魏七爷佝偻着腰,咳几声,“阿宁啊,你这是咋,怎自己打自己,难道让你在停灵房待上天就被吓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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