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过两天,五天时候,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很快就到阴婚那天。
这天天气不太好,从大早上起,就阴雨连绵,入秋之后,就是层秋雨层凉,淅淅沥沥雨,下个不停,打湿这整片天,若是多愁善感人,难免情绪也跟着缠绵纠结起来。魏老爷子请来人在做着最后准备。
在魏时给他做针灸那天晚上,魏林清来过次,他身体没有平时凝实,不知道是不是鬼节那天晚上受什伤缘故,陈阳并没有问起这个事,反而很感兴趣地说,“听你弟弟,魏老爷子说,你以前有个老婆,还有个孩子,那怎还想着结什阴婚,跟你老婆在下面好好过日子去不就行!”
魏林清面色淡淡,“没结过婚。”
陈阳听到他这个话,顿时愣,“不是吧,魏老爷子总不可能说假话。”
它喝。”
陈阳从善如流地口喝干,肚子立刻响起骨碌碌声音,陈阳看着魏时勉强忍住笑脸,哼声,抓起床边上衣服,套在身上,就往厕所冲过去,等他痛快淋漓地从厕所出来之后,他终于觉得这几天身体沉滞感消退得干二净。
陈阳回屋,走路稳健,已经跟平时差不多,他对魏时说,“你这药还挺有效。”
魏时脸理所当然,“那当然,可不是卖狗皮膏药庸医。”
陈阳也附和着,“是啊,是啊,您老当然是高人。”
魏林清发出声极轻叹息,表情怅惘而迷茫,“其实,他也没说错,只不过,跟妻子之间并不是寻常夫妻,她,她当时还没出嫁就怀孩子,万般无奈之下,求到这个从小起长大人面前,刚好,也因为些事,本来也是早就打定主意辈子不结婚,就这样过,所以——”
原来还有这个内情啊,陈阳恍然大悟,难怪。
突然,他想到
魏时坦然受之,接着,他神色正,“你每隔十天都要做次针灸,喝次药,三次之后,你身上秽气应该就祛除差不多,至于你肚子里那个阴胎,你就不用想着去弄掉它,其实它也不坏,至少还懂得保住你命。”
陈阳挑下眉,“这说?”
魏时抓抓下巴,很没有形象坐在椅子上,“为保住你,阴胎身上阴气散不少,你没看它比上次出来时候,小不少吗?”魏时脸“怎样,感动吧”表情看着陈阳。
原来是这回事,陈阳笑下,他会感动才会出鬼,不是这小东西他根本就不会出这些糟心事,现在他做,不过就是要保住自己转生容器,说到底,按照陈阳向所见,他还真不信鬼怪之流也会跟你讲什道义。
魏时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是个什意思,也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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